两宫皇太后,反倒教皇上背个侍母不周的罪名,你们说呢?”
嘉嫔欠身说道:“娘娘是摄六宫主,又得万岁爷倚重信任,这样的事,原不必与我们姐妹商议的。”
“嘉嫔,你多虑了。”寒苓淡淡一笑,“不是本宫拉你陪绑,本宫自思,先皇后在时尚不肯于后宫事务一言独断,本宫这个皇贵妃岂能跋扈太过?左不过听听你们的意思,免得本宫一时思虑不周而已。”
“嫔妾不敢!”别看没了皇后慧妃两座大山,嘉嫔半分不比从前轻松,她做嫔时愉嫔是答应,如今愉嫔封妃,她还没挪动位置,明摆着有人从中作梗:形势比人强,心中再不甘愿,这口气也只能忍了下来。
“罢了!”寒苓打个哈欠说道,“还有件事,皇上为追思先皇后,有意封闭长春宫,或为和敬、和晴公主闺居之地,魏常在即日挪迁,就往永和宫同嘉嫔作伴吧!”
嘉嫔与魏常在起身应诺,寒苓又道:“贵妃和愉妃留下,本宫有话要问,你们都散了罢!”
“我这里有两件事需得你们预做准备!”待等清场完毕,寒苓打开话茬,“皇上漏了口风,有意在三阿哥指婚后把苏氏一族抬入满军旗下,你向娘家递个话,这几年需得更加谨慎,别给外臣抓了把柄,教皇上施恩难做!”
“是!”苏贵妃知是寒苓人情,喜不自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