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第,万一——”
富察夫人略有心动:“你的意思我明白,但即便悼敏皇子的事与景仁宫无关,身为先皇后娘家,咱们也该与景仁宫避些嫌疑才是。”
觉罗氏讲明主意:“额娘,四阿哥与九弟亲近,皇贵妃也不禁着他到富察家来,媳妇想来,这其中必然有万岁爷的意思,您要说皇贵妃做戏呢,她可连奉恩伯夫妇都不大亲近的,富察家虽然显贵,以景仁宫如今的地位,也没必要刻意与咱们示好,咱们当然也犯不上卑躬屈膝,您去看两位公主,顺便到景仁宫请一次安;逢着四阿哥的生日,进上的礼物厚重三分,皇贵妃若是晓事儿,当然就能明白您的意思!”
“你说的是!”富察夫人叹了口气,“论起来,如果皇贵妃清白,她对先皇后和七阿哥是有恩情的,也怨我,春和明摆着说景仁宫可信,我只道他看不透内帷心思,先皇后这才——罢罢罢!不独是我,你做舅母的,只要有空,尽管约着老九媳妇递牌子进宫,日久见人心,是佛是魔,总能探出她的底细来,若是与悼敏皇子的薨逝无干,咱们诚心敬她是六宫之主,昔日的恩情自有答报之机;倘若猫哭耗子收买人心,来日方长,自然也有报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