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福晋的陪嫁嬷嬷悬了半颗心上来:要坏!
永玺笑道:“姐姐说的极是,你我生为天潢贵胄,锦衣华服坐享荣华,都是祖宗踩踏无数鲜血累积而来的,眼前一个略微出色的瓷瓶都不知道是底下奴才用什么法子聚敛而来,万幸阿玛与历代先皇广施仁政,这才消减了皇家的许多罪过。”
“四弟的说法很是新颖!”永璋有心岔开话题,“理是这样的理,实在说倒是较不得真的,否则连喝一口参汤都要平生顾虑——谁又能保证落到嘴里的东西都是清白而来呢?”
“三弟说的有理。”永璜笑道,“岂不闻汉景帝马肝之论?有些事本该证求糊涂,以后便不要深究对错了。”
“这里不是你们兄弟谈经论道的地方。”寒苓拾起扇子,好容易从儿子的惊人战斗力中醒过神来,因向成雪吩咐道:“你带大贝勒与福晋往奉先殿去,行礼后送他夫妻出宫,叫守门侍卫认清主子,以后常来内廷走动,若是冲撞了大福晋教我知道,我饶得他,慎刑司的板子也饶不得他。”
永璜夫妇在出宫时同乘一辆马车回府,伊拉里福晋试探着问道:“爷,三公主似与皇贵妃娘娘不睦,日后妾身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