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就大德,启蒙师傅苏麻喇姑功不可没,你等为皇子公主近身之人,言传身教倍加要紧,素日跟随左右,非限起居服侍、伤病照看,言行举止亦应规谏如仪,期盼如此,不禁你等只为一己私欲教唆主子、妄行不法之举,本宫不得一意宽善,使皇子公主难辨是非,今将你等传唤至此,意在树立标榜教训,以为日后借鉴!”寒苓厉声喝道,“押上来!”
周李二人叫苦不迭:“主子娘娘饶命,求主子娘娘超生,奴才已经知道错了——”
寒苓把脸一黑:“杖四十,打入辛者库!”
永璜大为尴尬,铁青着脸一声未曾言语。
寒苓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大阿哥,原是我想岔了,只顾着劝解两宫皇太后与皇上,把你的错处当成喜事分辩,倒落了一个收买人心、挑拨离间的罪名,你且说说,我倒有对不住你的地方么?”
永璜硬着头皮伏地告罪:“皇额娘息怒,都是儿臣行事有差,让皇额娘受了这样大的委屈。”
寒苓眉毛倒竖:“杖二十,撵出后宫,不得本宫旨意,大贝勒府上下永远不许进宫请安!”
贵妃嘉妃欲言又止,婉嫔舒嫔面面相觑,愉妃婉转为永璜求情:“娘娘,宫中流言,原是为离间您与大贝勒的母子之情,您若受激动刑,虽可杜绝六宫上下悠悠之口,毕竟有损主子娘娘仁爱之名,请主子娘娘看在宗亲王面上,让大贝勒免受皮肉之苦罢!”
嘉妃顺势求道:“愉妃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