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已经升銮出宫了!”
寒苓点了点头,起身向众妃嫔说道:“都散了罢!”
次日是雍正帝的忌辰,待等后宫祭祀大典完结,寒苓便向婆婆请旨:“臣妾想留在此处,多为先帝诵读几卷经书,祈求先帝保佑皇上子嗣绵长,请两宫皇太后允准。”
崇元太后自无不允之理:“先帝没有白疼你一场,你留下陪先帝说说话也好。”
奉送了两宫皇太后离开,寒苓向身后的众妃嫔吩咐道:“本宫今晚要为先帝彻夜诵经,明早你们也不必去景仁宫请安,有什么话,过了和敬公主归宁之日再来说罢!”
“是。”众人起身跪安,“臣妾(嫔妾、奴才)告退!”
时近半夜,奉先殿外传来一阵慌乱之音,寒苓唇角微斜,收敛情绪询问随侍:“又有哪个不长眼的在先帝的大日子作乱生事?”
张雷正与夤夜而来的苏贵妃说话:“贵妃娘娘,主子娘娘有旨,后宫事务请您从权处分即可,不必再向主子娘娘请示。”
苏贵妃忙道:“张公公,永瑢忽染急症,太医束手无策,本宫实在没有法子,只能惊扰主子娘娘凤驾,有劳公公代本宫通报——”
“这——”张雷十分为难,“贵妃娘娘,换作旁日倒也罢了,主子娘娘是为先帝诵经,又是因子嗣之事为万岁爷祈愿,若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