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苓略不犹豫:“退回去,就说是我的意思,公主额驸新婚燕尔,不必以皇太后与和晴公主为念,早日为皇上生下外孙比什么都强。”
成霜踟躇道:“主子,这可是公主府第三回递牌子了。”
“罢了。”寒苓站起身,“咱们去寿康宫。”
人嘴两张皮,在崇庆太后面前,皇贵妃自然有她的一套说辞:“和敬公主下嫁未久,臣妾想着,一来要撮合她与额驸更加恩爱,二则需得防人之口,不使外臣讥讽公主,仗着父宠留居京师还不知足,每常进宫显耀,对夫族甚是不敬。虽然如此,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再四,公主已经是第三回递牌子了,臣妾若是再予驳回,难免有欺凌中宫嫡女之嫌,故此特请圣母皇太后示下,是否格外开恩,准许公主随时入宫向两宫皇太后请安。”
“无规矩不成方圆,何况你是一片好心,今日给和敬破了例,再到和晴、和惠又当如何处分?”皇帝前脚下旨,命皇子皇女以母后礼奉侍景仁宫,诏书的墨迹未干,和敬公主就敢绕过景仁宫径自出宫完结婚礼,不但弘历心生不满,连崇元太后都有微词,崇庆太后瞻前顾后,自然不能对孙女偏私太过。
“皇太后说的是,原怪臣妾思虑不周。”寒苓复又建言,“孝靖皇后的旧人大多留于内廷照拂和晴公主,随侍的秦嬷嬷告假未归,和敬公主连番递牌,或有委屈难以吐露亦未可知,臣妾浅见,请皇太后派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