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护着他们,赶明儿怕是连乾清宫都敢拆掉的。”
寒苓不敢多言,崇元太后也责备孙子:“永瑛,你都多大了?竟然带着弟弟这般任性妄为?今日你要说不出道理来,哪怕你四伯宽宏大量,皇玛嬷也不能轻恕了你们!”
永瑛腰背挺直,历数色布腾巴勒珠尔贪图美色、怠慢公主、辜负天恩、藐视皇家的罪名,活脱一个为堂妹出头、给皇伯出气的优质皇孙形象。
崇庆太后变了脸色,向孙女婿质问道:“三额驸,永瑛有没有冤枉你?”
永瑛鼻孔朝天,瞥着色布腾巴勒珠尔冷哼一声:“皇玛嬷只管问着他,孙儿说的差了,甘愿被四伯重重责罚!”
色布腾巴勒珠尔十分尴尬,跪在地上一声也不言语。
“荒唐!”崇庆太后勃然大怒,“你与三丫头新婚未久,竟敢公然辜负皇家恩典,哀家竟未得知,三丫头受了如此大的委屈!今日你要不能给出一个交代,哀家断断不能与你善罢甘休。”
然后,八个世宗皇孙继拳脚相加后开始对姐夫言语攻击,寒苓瞄了一眼古井无波的和敬公主,隐隐生出一丝不安来。
“你们都给朕闭嘴!”弘历被吵的太阳穴直突突,“色布,你自己说!”
秦嬷嬷忽然从和敬公主身旁跪了出来:“万岁爷明鉴,奴才斗胆启奏,想就此事为额驸辩解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