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臣妾委实替主子娘娘抱屈,请皇上、两宫皇太后明察苦衷,万勿释重问轻,因小人之言有伤主子娘娘体面才好。”
愉妃亦加附和:“这件事的根源在于固伦额驸私纳外室,黎嬷嬷自然该死,额驸与公主成婚,满打满算未到半年,以此为由辜负公主,如何便能说他全然无辜?”
“朕的额驸,大约并不曾辜负朕的固伦和敬公主。”弘历淡淡说道,“弘昼,你走一趟,把咱们姑爷的那位‘红颜知己’审一审,朕还在宁寿宫等你回话。”
弘昼顺势请旨:“皇上,傅恒今日在军机处当值,奴才想与他一起前往甜水胡同缉拿人犯。”
弘历点了点头:“就这样办吧!”
“不用去了!”和敬公主笔管条直地跪出来,“额驸没有纳外室,她也没有怀孕,主意是儿臣出的,皇阿玛想要治罪,儿臣一力承担,与额驸并没有丝毫瓜葛。”
“你是承认了自己蓄意算计皇贵妃?”弘历叹了口气,“可笑你的四弟,竟然为了这样的事替你出头,实在是太不值得了。”
“自然不值得。”和敬公主仰起脸来,“皇阿玛,您有九个儿子,夭折的只有和儿臣一母同胞的二哥和七弟,儿臣有幸是女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