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委屈了九阿哥,因比对他比对其他皇子更加娇宠三分,这些事几乎人尽皆知,公主再大几岁,皇太后或万岁爷自然会亲自告诉您的。”
和晴公主抿了抿嘴唇:“五婶,我还听说,景仁宫额娘曾经送了一个避痘荷包给额娘,额娘弃之不用,这才教高氏钻了空子。”
“四公主,子不言母过,悼慧太子和悼敏皇子的结果都不是孝靖皇后愿意看到的,至于孰是孰非——”吴扎库福晋抬手遮挡了一下光线,“若有时机,你可以问一问和敬公主,她对主子娘娘有芥蒂,是因为怀疑悼慧太子之死与她脱不了干系,还是因为当初错看主子娘娘愧悔成恨、过不了心中的那道坎儿?”
和晴公主迷惘地凝视着吴扎库福晋问道:“是前者如何?是后者又当如何?”
吴扎库福晋一正脸色:“是前者,如果你们查到了确凿证据,自然可以在万岁爷面前为悼慧皇子求一个公道出来;是后者,那就好好过日子,不要让九泉之下的孝靖皇后为你们放心不下!”
和晴公主福身行礼:“多谢五婶。”
吴扎库福晋侧身揖让:“公主客气了。”
“我可真是小瞧了咱们这位和晴公主。”吴扎库福晋与和晴公主的一番对谈当然瞒不过皇贵妃的耳目,寒苓点着额头询问成云,“四公主有八岁了?”
“是。”对景仁宫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