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着什么打发人找我,不许擅做主张指要东西!”
永玺笑道:“额娘放心,儿子得着您的真传,想被算计也不容易。”
“油腔滑调!”寒苓有些感慨,皇家的孩子大抵早熟,像永玺这种幼年坎坷的,越发容易生出危机意识,他自己在毓庆宫起居,似乎就没有生成称之为瘾的“嗜好”,连用膳都恪守了三筷子规矩,不肯留下破绽让暗处的敌人倒算。
娘儿俩正说着话,张雷入内回道:“主子娘娘,咱们三舅爷来了。”
寒苓点一点头:“叫他进来!”
讷里被高家算计了一回,至今都没从阴影中走出来,一板一眼地向姐姐外甥行礼请安:“皇贵妃娘娘吉祥、宗亲王吉祥!”
“免礼、赐座!”寒苓说道,“这里没有外人,不必如此拘束。”
“嗻!”近几年讷里少进景仁宫,余光所至,一应陈设与旧年相比别无二致,便是正主本人,似乎也未曾因为岁月洗礼有所变化,起身谢座后道明来意,“奴才新于郎中任事,若有不足之处,还望娘娘、王爷多加担待。”
寒苓并未接他话茬:“皇上倒是夸了你几回,把你从户部调出来却是我的意思,大阿哥因景仁宫获罪,你们一部当差,但凡有了差池,许是不好向皇上交代的。”
讷里忍不住说道:“看娘娘面上,大阿哥对奴才一向礼貌。”
寒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