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书的皇子都把研习诗词当成了做学问的必备要务。
永琪自然不能免俗,他的资质本属上乘,可惜有个天纵英才的四哥压在头里,私下亦有瑜亮之憾,眼见永玺样样出色,独于诗词一项不务精研,只得在这上头猛下工夫,希望籍此能够得到皇父青目。既在机缘巧合之下得着了这本诗词手札,动兴之余回到乾东二所便开始翻阅起来。
后头的事儿是众人知道的,众人不知道的是,献书的侍读并非旁人:他是愉妃的内侄儿珂里叶特氏祥伟!
被永玺一劝,寒苓约莫猜到永琪中毒的公案中必定有一段难以对外人言说的隐情,等祥伟的额娘递牌子往延禧宫走了一趟,她这个皇贵妃想要装聋作哑也是自欺欺人的举动。
“主子!”愉妃正在扶额拭泪,红梅蹑手蹑脚入内通传,“主子娘娘看五阿哥来了!”
“快——”愉妃慌忙放下帕子起身,“接驾!”
红梅阻拦道:“主子娘娘正与五阿哥说话,叮嘱奴才不要惊动主子,您先洗洗脸,补一补妆再过去吧。”
愉妃怔了一怔:“也好。”
永琪中毒后搬到延禧宫调养,寒苓隐约听到愉妃寝殿的哭声,略想一想便直奔庶子的卧房而来,见他卧病之际枕边仍然放着一本御制诗集,不免对其叮嘱道:“用功不在一时,你小呢,又伤了元气,若是失于调养落下病根,以后不是闹着玩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