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敬公主语塞:她实在是冲动了一些,景仁宫与长春宫从来都是敌对的关系,谁又愿意冒着风险去挽救对头的性命呢?
“三公主,大清朝的日月星辰不是绕着你来打转的,从今往后,咱们还是各安其是为好!”寒苓顿了一顿,继续说道,“你有难处与我无关,我有灾祸不需你来救护,别在弄出旁的事来,教皇上居中为难,也算是你为人子女的一片孝心了!”
和敬公主张了张嘴,半晌没有说出话来。
弘历问道:“你还有旁的话问么?”
和敬公主摇了摇头:“儿臣告退!”
寒苓眯了眯眼,忍不住叹息一声:“四哥,做你的妻子太不容易了!”
弘历并不曾因为这件事开罪女儿,原因在于和敬公主去给皇太后请安时忽感不适,传召太医后确诊出了两个月的身孕。
成霜还嗔怪主子:“您怎么能当着万岁爷说出那样的话来呢?”
寒苓不以为意:“她是嫡公主,我是皇贵妃,本来就不应该有所交际,就此划清界限也没有不合规矩的地方。”
成霜噎得不轻:理儿是这个理儿,可皇贵妃只是一个过渡,您是要做皇后的人啊!
寒苓确实是受累成疾,将养了大半个月,又变成了仪态万方的皇贵妃娘娘,在这此期间,两届任满的武德终于获得迁升旨意,从太原知府任上擢升为山西盐法道,成为具有正四品顶戴的朝廷大员。
盐课是天下第一等的肥缺,山西虽然比不得江南,其中的油水也足够武德攒一份家业了,不论别的,单是送给母后皇太后的生辰节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