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寒苓用力地点了点头。
“那就成了。”崇元太后叹了口气,“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阿其那、塞思黑如果赶早被圣祖爷出嗣,大约也不至于落得那样的田地,便是弘时自己,没有阿其那的事裹杂其中,他就能法效裕宪亲王做上一世贤王吗?”
寒苓便不言语,过了良久方才叹息一声:“姨妈,自打我做了摄六宫事皇贵妃,六宫上下再无婴啼之声,皇上又免了两届秀女大挑,外头颇有‘皇贵妃蓄意而为’的流言,没有阿哥降生尚可推说天意如此,大阿哥早逝也非人力能为,永璋又被出嗣,难道不是我这个皇贵妃不修德行的缘故么?”
崇元太后意有所指地说道:“你如果是皇后,出了这样的事难辞其咎,但你如今只是皇贵妃,我倒没有训责你的理由。”
“姨妈——”寒苓仰起脸来,“我还想等等看。”
继崇元太后的七旬圣寿之后,践祚十五年的乾隆皇帝在中秋前夕迎来了自己的四十岁生日。
四十岁是一个相对尴尬的年纪,说他青壮,已然进入不惑之龄,说他老迈,实实在在又是年富力强的黄金年龄,加之老母在堂,自然不会张扬大庆,与会之人仅限于在京三品以上官员、诰命而已。
待诸皇子行礼完毕,崇庆太后直接祭出杀招:以后宫多年无子、皇室人口稀疏为由,要求弘历撤换太医院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