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自然不能轻举妄动,便是前来会诊的太医徐大椿都是提前做好预备,接着景仁宫懿旨后方才药箱款款地奔向南三所询看略受惊吓的八阿哥。
寒苓正要说话,守门的小太监入内通传:“主子娘娘,愉妃娘娘和揆常在打发人看八阿哥来了。”
成节去承乾宫传话,愉妃自然是第一个知道皇贵妃去南三所的妃嫔,至于揆常在,她住在钟粹宫,纯粹是占了地利的便宜。
紧随其后,各宫妃嫔都派宫女前来慰问,寒苓说道:“八阿哥因为不小心冲撞到舒嫔,连他自己也被吓到了,你们回去,告诉各自的主子,谁敢在后宫滥言是非,不教我听到也便罢了,若是传到我的耳中,立刻拔了她的舌头!”
“奴才不敢!”众人齐声答应,“奴才谨遵主子娘娘懿旨!”
“散了吧。”寒苓向莹秀说道,“带我去看看永璇。”
永璇毕竟还是个孩子,让亲近的人解劝一回,一股子心气劲儿因为寻死未遂一泻如注,思及远在江南的至亲,愈发觉得愧疚起来:自己死了一了百了,额娘却只有他一个儿子,如何经受得住这样大的打击。
免了主仆二人的礼,寒苓向金嬷嬷吩咐道:“你下去歇一歇,我与永璇说一会儿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