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没事儿都愿意到奉先殿走上一圈,大大增加了巡防侍卫的工作强度。
“额娘,这是给小弟弟做的吗?永珏在六月搬去乾东四所,也没碍着他时常回景仁宫蹭吃蹭喝,看着母妃手上的小衣服倍感惊讶,“真好看——难怪嬷嬷都说您的手艺好呢!”
自打弘历幸了魏贵人,永玺姊妹全都遭受了池鱼之殃,便是孝敬给两宫皇太后的针线,大多是下人做了,顶着她的名字送上去,永珏兄妹都是在此之后出生的,皇贵妃又已升格为“摄六宫事皇贵妃”,宫务繁忙加上地位更尊,完全没有亲自为儿女穿着操心费力的必要。
“不单是额娘,你做哥哥的也要给弟弟做好表率。”按照规律,皇贵妃的这一胎多半是个阿哥,寒苓在某一天的小憩中恍恍惚惚听到一句呼唤她“额娘”的声音,醒来后出一回神,就此把搁置多年的针线活给捡了起来。
“额娘偏心!”永珏嘟起嘴来,“您都没给儿子做过衣服。”
寒苓挑了挑眉:“我是偏心,你姐姐和你妹妹都不是在景仁宫长大的,要抱怨也是她们抱怨,你替自己抱打不平,我是决计不能认同的。”
永珏无言以对,颇识时务地转移了话题:“额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