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了!你们不是跑到木兰竭泽而渔了吧?”
“怎么会呢?”永玺含笑解释,“下月是册后大典,蒙古诸王请旨朝贺,皇阿玛已经加恩允准,他们自然要有所表示的。”
“罢了!”寒苓又问,“永珏捞了不少好东西,你阿玛怎么给他打发的人情?”
永玺答道:“科尔沁送了永珏一匹良驹,敖汉部是一只上品海东青,巴林郡王送了儿子一柄短刀,喀尔喀王爷给了儿子一张宝弓,对五弟六弟八弟亦有厚赠,阿玛分以米麦、茶布回赐,各部王公深仰皇恩,都有愧惭之意。”
“这小子,抽丰打到了蒙古人的身上。”寒苓放下针线,因又嘱咐儿子,“入京的外官不少,你需仔细应对,不要让你阿玛丢脸才好。”
“儿子明白。”永玺踌躇着说道,“额娘,您可许多年没有动针线了。”
寒苓嗔道:“永珏说了一回,你又来提,可着我克扣了你们兄弟的衣物不成?”
“额娘说到哪里去了。”永玺赔笑道,“儿子是想,阿玛大约要吃弟弟妹妹的醋了。”
“那就让他吃去!”寒苓摸了摸小腹,“我教她们做着熊掌鹿蹄,你留下陪我用膳吧。”
永玺慨然叹息:“儿子看出来了,等弟弟妹妹出生,在您眼里就没有儿子的位子了。”
乾隆十六年十月初十日,延宕数载的立后大典终于在紫禁城坤宁宫隆重举行。
寒苓虽是继后,册仪的规格却称得上空前绝后,除了内外命妇、皇子皇女、旗贵大臣,奉命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