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个几日便能撕罗清楚。”
寒苓摇了摇头:“四哥,让皇太后心生不虞,总归是做人媳的孝道有失,将心比心,永玺将来的媳妇这样和我动心机,我的处境岂不是与今日的圣母皇太后一般而论么?”
弘历说道:“这也算不得是什么要紧事,你的孝心额娘是明白的,委实过意不去,多带永璂过去陪额娘说说话也就是。”
寒苓出一回神,又向弘历说道:“四哥,婆媳纠纷在夫在子,你都听皇太后的,我会觉得失落,你对我太好,皇太后心中难道就能舒服?你想做个好儿子、好丈夫,怕是没有那样容易的。”
“你是什么意思?”弘历心中倍感熨帖,方才去澹泊宁静请安,皇太后翻阅《唐书》,含沙射影提到了掐死亲女构陷王皇后的武则天,弘历虽察其意,不好对皇后偏私太过,心中不是没有生出疙瘩的,让寒苓开解一回,愈发生出愧意来,“我都听你的也就是了。”
寒苓说出心中的盘算:“皇太后很喜欢那苏涂与齐伟府上的格格,虽说明年才会应选入宫,你不妨先降圣旨一道,以皇太后之名派遣嬷嬷按照主位之仪教导两位格格宫规礼法,圣母皇太后知道是你的意思,心中的不快自要散去许多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