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娘娘的恩典,辜负了宗亲王的信重——奴才罪该万死!奴才罪该万死!”
寒苓挥了挥手:“带下去!”
既见四下无人,成霜近前宽慰寒苓:“主子,乌雅氏行事很有分寸,宗亲王不过是一时淘气,您就不要为他生气了。”
“你说乌雅氏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怎么就有这么多的心眼呢?”乌雅氏对永玺主仆只赶不抓,去巡捕衙门报了案,线索没提供多少,唯一的物证又送到了景仁宫的地头,她们家摘的干净,可不就留下皇后自己头疼吗?
“主子,奴才倒觉得还是咱们宗亲王更会抖机灵。”成霜笑道,“他把自己的荷包留在了乌雅府,满大清朝算起,可还有第二个能用杏黄色的贵人吗?”
寒苓摇了摇头:“不止如此,哪怕是有人冒名前去,毕竟与永玺脱不了干系,将人抓住,一定会被牵扯进宫闱争斗之中,她这样做,未尝不是明哲保身的上上之策!”
成霜试探着问道:“您可是看准了这个儿媳妇?”
“我觉得不成,乌雅家毕竟根基不足,但皇上如果愿意,我是不会从中阻拦的。”寒苓苦笑道,“只当是还了他家的人情,别教我落下棒打鸳鸯的名声也就罢了。”
晚间和惠公主过来请安,含笑向母亲问道:“您把四哥跟前的于毅给打了?”
“嗯。”寒苓看了闺女一眼,“于毅偷盗宫中物品,又贪墨毓庆宫用度,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