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人,管保不会传到外人的耳中。”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宫里怕是已经听到风声了。”傅恒叹了一口气,“皇上对我和四格都是一碗水端平的,此番兵定伊犁,那拉家的阿哥尚主,我被赐封了一等伯爵,这摆明就是酬功不酬亲的意思了。”
纳喇氏默然无语:“原怪我治家不严,所以才出了这样打脸的事。”
“他自己不争气,与你有什么相干!”福灵安挺会把握时机,他爹忙于公务,他娘身怀六甲,都没有多余精力过问他的私事。
再三斟酌后,傅恒上了请辞伯爵的折子。
四格心道:是我我也这样干,皇帝就喜欢谦逊的人,福灵安没有尚主的福气,福隆安也大不了和明公主两岁,哪怕没有尚主的考量,皇帝也会因为傅恒的谦逊揭过对福灵安的不满,失了爵位巩固君心,何乐而不为?
不出四格所料,傅恒退了一步,弘历偏就起了补偿之心,批准了小舅子请辞伯爵的奏折,随手将腰间的荷包解下来,因向李玉说道:“教传旨太监赏给傅恒吧。”
满洲俗礼,荷包蕴含“嫁女求娶”之意,傅恒接过赏赐,立刻当着传旨太监叮嘱妻子:“管好了福隆安兄弟,若是不能洁身自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