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康宫的赏赐最为丰厚,除了金玉摆件、补身药材,皇太后也没忘了关心一下孙子的生理需求,打着伺候宗亲王福晋的幌子,将两个长相得意的宫女送到了毓庆宫听候使唤。
长者赐不可辞,单纯是两个宫女,除了打着皇太后赏赐的印记,连正经名分都没有,寒苓正因兰贵人一案与寿康宫关系紧张,自然不会为了这等末节小事横生事端,因将成云叫到宫中暗行嘱咐:“你留神看着,若是本分也还罢了,倘不老实,立时过来回我。”
成云郑重答应,因又问道:“主子,若是宗亲王幸了哪个,奴婢该当如何处分?”
寒苓略不思索:“永玺的长子必定是他的嫡子。”
成云会意:“奴婢明白。”
身为中宫皇后,寒苓要关注的事委实不少,永璟上学、和孝种痘、永珏大婚——样样都得亲自盯着方能安心,哪里有更多余力分配到毓庆宫的内务上去?每日看一看乌雅氏的脉案,知道胎像安稳也就撂到了一旁。
岂不料,永玺是心有成算的人,一则与嫡妻情真意浓,二又牢记杨勇、建成教训,决然做一个立世清白的东宫国储,纵然福晋有孕,虽有女婢环绕、群芳服侍,到底修身养性、自重自爱,接连月余,全无染指之念。
山不就我我当就山,永玺固然矜持,旁人倒还罢了,那上赐的宫女便无耐性,摩拳擦掌便要从福晋口中咬一块肉下来。
二月二十五日,固伦和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