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人尽其材,把能用的都用上,永璂的学问不错,就在绮春园辟一处院子,让他得空去给绵恺启蒙吧,再带上永璐,叔侄俩刚好作伴。”
乌雅氏大喜:“这可是偏劳十二弟了。”
四儿三女称一称,最得母后宠爱的,还是已经被出嗣端荣皇太子的端亲王永璂,寒苓这样做,无疑是在向外界透漏一个信号:我是很看重自己的嫡长孙的。
永璂倒是愿意,略带担心的向寒苓说道:“额娘,儿子不会教书,万一耽误了绵恺和十四弟怎么办?”
说起来,自己这个儿子哪哪儿都好,真要挑拣不足,大约就是生在皇家,心性却过于敦厚,不是贵为皇后的亲妈把一颗心偏到肋条下面,且不知现在是什么局面。
寒苓笑道:“他们多大?过两年上学,自然有正经师傅授课,你是和硕亲王,又居长居尊,给他们启蒙,只以学问而论,我看是绰绰有余,正经拜了师傅,我和你四嫂打点见贽礼谢你。”
永璂展颜笑道:“一家子骨肉,哪里用得着这些虚礼呢?”
对于这件事,宗亲王永玺自然是乐见其成的,提溜着儿子认真叮嘱:“你十二叔是我的亲弟弟,见着他和见着我是一样的,若是不敬长辈,阿玛不能轻易恕你。”
等到端亲王开馆收徒,寒苓把讷里召进园内,将心中构思付诸笔墨,如此这般仔细叮嘱了一番。
讷里茫然无绪:“您这是要——?”
“你照办,把随驾的主官打听明白,觑准时机将东西出手,一个字也不准露出去。”寒苓问道,“此事关乎辉发那拉氏一脉荣辱,半点儿差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