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撇嘴,“儿子要不顶起来,以后也像海兰察一样被太监踩到脚底下去了。”
傅恒想打人:“你以为五额驸是平白被高太监欺负的人吗?”
“嗯?”福隆安茫然问道,“难道不是!”
固伦额驸秩同固山贝子,论品级,傅恒这个一等公还要低上一级,傅恒忍了又忍,总算没把脚跟抬起来:“你给我老实些,按皇上和皇后的意思行事就对了。”
寒苓也没想着因为一个高云从结怨整个后宫群体,趁着弘历在景仁宫留膳,寒苓提出了“将后宫事务悉报御前”的建议。
弘历十分不解:“你不是一贯信奉男主外女主内吗?”
“从前还好,臣妾勉强能够支撑,饶是如此,后宫还是出了不少岔子,臣妾并非妄自菲薄,要换了旁人,也未必能比臣妾做的更好,思来想去,只能托付皇上担待一些。”寒苓笑道,“也不是劳动您事事过问,后宫中拣着紧要的打发人跟李总管说,赶您用膳,像听闲话一般过了耳朵,有不足的地方加以指证;倘若无趣,权当是个消遣未尝不可。”
侍立一旁的总管太监李玉头皮发麻:不会有坑吧?
弘历沉吟片刻方道:“从前的事也不能全都怪到你的头上。”
寒苓并不气馁:“臣妾这样做,不是全为躲懒,像内命妇进宫问安的牌子都是臣妾回的,有些可见可不见的,皇上觉得要给体面,臣妾就应该见一见,皇上不知情,臣妾也就不见了。”
“给不给体面也没有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