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我还是如此,大嫂你也别介意。”
许草笑道:“不碍事的,而弟妹,多谢你了。”
“谢个啥,咱们都是一家人了,我先去做饭,等咱们吃了饭好一起去河边洗衣裳去。”
“行。”
没一会富贵也跟着出来了,把许草拉到了房间
里,憨笑道:“媳妇,你就洗咱们的衣裳就好了,娘的话你也别在意,她就是如此,你不理她就是了。”
许草笑眯眯的答道:“我知道的,再说了,帮爹娘洗洗衣裳也没啥的。”
富贵憨憨一笑,破坏了他那张刚毅的面容,直愣愣的盯着许草看,“媳妇,你真好。”
许草红着脸,小声碎了他一口,又道:“那我先出去了,我去厨房帮二弟妹的帮去。”
去厨房帮忙,早饭挺简单的,把昨天喜宴剩下的菜热了热,又煮了一锅的糙米粥。这年头在这穷乡僻壤里吃的起精米和白面的可不多。昨日办酒席用的就全是糙米粗面,还剩一些菜,热过之后一家人就吃了早饭。
杨富贵吃了早饭就从屋檐下取下他那把巨大的牛角弓。据说就是这把弓曾经射死过一头成年的大野猪。许草看着那极具视觉冲击的巨大牛角弓和魁梧的男子,浅浅的笑了笑。
富贵转头冲着许草憨傻一笑,”媳妇,我去打猎了,晚上回来给你带几个野鸡蛋子吃。”
这么瘦弱的媳妇可得好好补补,不然啥时候才能吃的香喷喷的媳妇啊。昨个夜里他可是忍了好久才迷迷糊糊的睡着的,就是担心媳妇那小身板承受不住他。想到这里他又上上下下打量了媳妇几眼,真是。。。又瘦又小啊。
许草被他看的臊红了脸,匆匆回到厨房把陈氏还未锁进厨柜里的粗面大馒头拿了五个出来,用纱布包好塞到富贵的怀中,“拿好了,免得中午饿了。”
她知道一般打猎一去就要去一整天的时间,中午也没个什么东西填肚子。
看着怀中的大馒头,富贵嘿嘿笑了两声,看向许草的神色带着一丝的感激。
一旁飘来陈氏有些埋怨的话语,“就是去打个猎,哪儿需要带五个馒头,也太浪费了些。”
没人理会她。
富贵也只当没听见陈氏的话语,冲许草咧嘴一笑,“媳妇,那我走了。”
“快去吧。”须草笑道,想了想,又慌忙道:“要不要带些水去?山上没水喝吧?”
“不用了,山上野果子多,晚上我给你带些回来。”富贵说罢,转身出了院门。许草看见他站在门外,扛着那巨大的牛角弓吆喝了起来,“黑子,快走喽!”
这声音对许草来说并不陌生,还未出嫁前,每天早上她在厨房做着早饭的时候
就能听见这个声音。这是富贵在呼唤他那头皮毛黑亮的土狗的叫声,叫声又长又远。整个村子的人怕是都能听见的。
那叫黑子的皮毛程亮的土狗也是个传奇,据说是狼跟狗生出下来的,从小被富贵抱了回来,成年后就跟着富贵在山上上串下跳的,富贵一年前捕到的那头野猪也是多亏了这黑狗。
许草是见过着黑子两次的,连她身旁跟着的小白都乖乖的夹着尾巴走过去,还讨好的冲着黑子软绵绵叫了两声。黑子当初趴在那漳河边上,望都不望他们一眼。
总之这黑狗有着狼一样的秉性和狠戾,除了富贵,是任何人都不会理睬的。
许草从回想中醒了过来,已经看见那叫黑子的土狗朝着这边狂奔了过来。而后一人一狗并排朝着山里走了去。待看不见他们的声音,许草才转过了身子,进到厨房帮忙收拾碗筷。
帮着沈氏把碗筷收拾干净,杨家的三个媳妇就端着衣裳去湖边洗衣裳了。
如今已是秋季,地里的玉米都熟了,杨老爹,陈氏,杨大鹏,杨大铜忙着去地里收拾玉米去了,杨小安把杨老爹和陈氏的衣裳端去洗了。绕来绕去,这洗衣裳还是按照原来的法子了。
许草嫁做新人妇,除了昨天夜里有些不自在,现在倒是有些习惯了杨家的环境和杨家人了。
二弟妹沈氏这人实在,心肠不错,三弟妹牛氏就不行,大概是因为娘家家境还算不错,有些看不起她和沈氏。至少这一早上,一句话都没对她和沈氏说过。
四人来到了河边,河边上已经聚着好些村里的闺女和妇人们了,都是一大早出来洗衣裳的。
沈氏寻了个位置蹲了下来,又朝着许草招了招手,“大嫂,过来这边洗吧。”
许草蹲了下来,牛氏瞧了她们两人一眼,去找相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