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小嘴,冲着我笑了,你只是个纯真无瑕的小婴儿,却可以露出那样让我欣喜的笑容。从那个时候起,我就有这样的想法了,我长大了就要你做我的媳妇儿。”
夏沐衍牵起她的小手,迈开长腿,朝前走去。
因为屋里已经传来司逸轩哭哭啼啼的说着,是大师兄说他亲耳听到的,绝不会错,以及师傅无力且略显苍白的辩解声。
君倾悠的小手轻轻的动了动,想要挣扎,却发现,他虽然握得轻柔,自己却是轻易挣脱不了,这样的力道,他掌握得极好。
是否也意味着,长大之后,大师兄对情感的状况亦是如此?懂得收放自如?
“悠悠,你是不是害羞啊?也对,跟四岁的你说这些,无异于对牛谈琴。”
夏沐衍继续自语。
“不过你只要记住,长大之后,你只可以嫁夏沐衍为妻便行了。”
他不放心似的停下脚步,侧过脸来,认真的看着她。
正好,她也抬起若水的明眸,目光相触之间,她感到了一阵暖流自心底滑过,这个对情爱还只是懵懂无知的少年,是在对她许一生的承诺吗?
“悠悠,你的眼神,真美。”
他像是着了魔一般,喃喃的说道。
君倾悠微微一愣,马上眨眨大眼,冲着他甜甜的说道:“大师兄,我们老实的回去吧,师傅一会儿若是亲自追来了,还不知要如何责罚你呢。”
掩下狂乱跳动的心跳声,她有些下意识的紧了紧左手的拳头,她极少称夏沐衍为大师兄,潜意识里,她将夏沐衍当成一个很特别的人,也是一个很重要的人,这个人,存在于她的心里,第一时间她总会想到他,兴许,这就是一种潜移默化。
只有当她慌乱无措之际,才会出声唤这个称谓。
突然双脚一阵腾空,她整个人被抱到了夏沐衍的怀里。
“咦,悠悠的小脸怎么温度这么高?”
他有些奇怪的发问。
君倾悠唯有顺势趴在他的肩头,既然他这么爱抱她,那就让他抱着吧,正好省下不少力气走路。只是,如果她的小脸蛋不要这么红,这么发热,就更好不过了。
“夏沐衍,你尽给师傅胡闹,你现在来告诉这个傻小子,你究竟听到了什么?”
刚一进门,君少白的河东吼便传入他的耳内,他抬眼,看到司逸轩胀得通红的小脸蛋正满脸泫然若滴委委屈屈的抓着君少白的衣袖不肯松手。
将君倾悠放下,他扬起好看的眉头。
“师傅,你真的要我将在外面偷听到的一字不漏的说出来?”
君少白瞪大双眼,宁儿更是有些不自在的咳了一声。
“你只需要告诉逸轩,为师有没有说要送他出谷。”
他自然将宁儿的尴尬看在眼里,有些东西,如果当着三个孩子的面直白的说出来,宁儿定会觉得颜面何存。
夏沐衍故意掏了掏耳朵:“兴许是我最近武艺有所退步,听错了。师傅好像是没有说过要送走轩轩。”
“夏沐衍,你总是这样欺负我!”
司逸轩的怒吼,响遏行云。
太过份了,大师兄竟然终日以捉弄他为乐,同时也有些不能原谅自己,为何偏偏次次都上大师兄的当?
夏沐衍自然第一时间便溜了出去,让司逸轩抓到他,那个小家伙发起狠来,像一头愤怒的小狮子,那锋利的小爪子,可是不会手下留情。
正文 第二十六章 她流口水了?
溪水边,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一个柔美的身影,正细细的擦拭着额际的汗水,她的身侧,有个大木盆,里面摆满了洗净的衣物。
女子露出较为羞涩的笑意,看了看溪水之中自己的倒影。
“宁儿姐姐,你帮大师兄将这些衣物都洗了,一会儿他该偷着乐上好几天了。”
司逸轩圆润的身形,也出现在女子的倒影旁,他忽闪着大眼睛,有些不大明白的看着宁儿,为什么尽管师傅不理她,她也依然要住下来呢?并且,将他平时与大师兄要做的事情全都包了。
这让他的心里,有些小小的纠结。
有人将自己那份活儿干完了,他自然是窃喜的,只是看着宁儿姐姐无人之际,脸上的表情落寞不已,他又觉得,她很可怜。
“轩轩,东西都洗完了,咱们一块儿回院子里晒衣服好不好?”
宁儿起身,轻轻拍着司逸轩的肩膀。
“悠悠和沐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