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贤弟,又同卫乔昔身后的人攀谈起来。
“文才兄。”
卫乔昔身子一滞,僵硬地转过头去,身后站的正是马文才。少年一袭白袍,负手而立,垂眸看着她,目光里带着一丝睥睨与探究。
“文才兄。”卫乔昔朝着马文才也揖了一礼。可马文才性子傲,十分矜持地朝两人点了一下头便一言不发了。
前边正好轮到王蓝田交束脩。
王蓝田应该已无大碍了,走路的时候依旧一副唯我独尊的样子。
“太原王蓝田,束脩黄金一百两。”夫子念出王蓝田交的束脩数目,所有人都目光都落在了王蓝田身上。
束脩向来是八两金,夫子从前可能没见过交这么大一笔束脩的人,似乎有些不敢相信,站了起来,重复了一遍,“太原王蓝田,束脩一百两,请坐上等座位。”
“也不用太靠前,有个方便打瞌睡的位置就行了。”王蓝田道。
书院里并非都是一心向学的学子,也有过来混日子的,可把混说的这么明目张胆,理直气壮的,大概就只有王蓝田了。
连夫子都被王蓝田的不要脸震惊了,最后才憋出一句“你自己挑一个吧。”
王蓝田便趾高气昂地下去自己找座位了。
荀巨伯交过束脩后便轮到了卫乔昔,卫乔昔上去,恭恭敬敬地递上本子。
“襄樊卫乔昔,束脩八两金,旁边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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