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苏安居然成了山贼,倒也无什么感觉。
“对了,我接手枕霞楼的时候,老鸨同我交代过一些事情。梁山伯原先不是到枕霞楼救过谷心莲么,其实都是谷心莲设的局,她自己将自己卖进来时还同老鸨道,她要证明给别人看,梁山伯一定是喜欢她的,一定会来救她。”
姚鸢听了半天,皱眉,“她这人有病吧。”
“是个疯子。”卫乔昔淡淡道,她自己疯也就罢了,差点将她与祝英台给害了。
“谷心莲后来辗转给人做过妾,还做过军妓,最后卖进枕霞楼,还清高着不肯接客。”王蓝田不屑地撇了撇嘴。
“那她如今人呢?”卫乔昔问。
“在柴房做活,我心善,给她一口残羹冷饭,让她住在柴房。她还真当自己是什么玩意儿,我手底下的姑娘随便挑出来一个出身不比她高贵?不过也无所谓,她这样的也卖不了几个钱,还恶心客人。”
自视清高这么久,却一生都在泥泞里翻滚,对谷心莲来说,像个笑话。
卫乔昔皱了皱眉,也不愿再谈论别人,掀起眼皮对王蓝田道:“你楼里的姑娘是自愿卖身我也就不说什么了,但你但凡敢逼良为娼,我就掀了你这枕霞楼。”
王蓝田缩了缩脖子,嘟囔,“卫兄你不能仗着自己是文才兄的大舅哥就这样扬威耀武啊。”
姚鸢听清楚王蓝田的话,忍不住笑出声,“你说什么?”
王蓝田壮着胆子道:“卫兄,这我不得不说你了,你这样实在不对。”
“我怎么不对了?”
“你抢了文才兄的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