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报仇的机会吧!
我强忍着身上的痛,走向不远处的湖岸边。印照于水中的是一张血肉模糊的脸,已经干涸的血变成黑色的焦疤,显得狰狞,更像刚从地狱里走出来的鬼面,连我自己也被这样一张脸吓得站不住了。
而再往下看时,却被一身粉衣所迷惑了。水中倒影的自己,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是我知道现在的";自己";不是原本的";自己";。
一身粉衣,古色古香的装扮,一头凌乱的四尺长乌黑头发,还可以从糟糕的发型中看到绾髻的痕迹。而且这身体形也比原来的我还要矫小,手如柔胰般的洁白,细嫩。
如果不是这张人见人怕,鬼见鬼躲的脸,我想这她会是一位绝代风华,美妙绝伦的女子。
只是为什么我会在她的身体里,这些无法用科学来解释的问题,我更是无从得知,我只能解释为:我的灵魂因死亡飞到了别人身体里了,而且还是古代。
想不到被姐姐杀死时毁容后,灵魂附体的人也被毁容了,老天还真是公平啊!
而且现在这副皮囊根本与我的灵魂是格格不入的,我想做的事情,这副身体总是不受控制。。。。。。
之后;我就用了半天时间与这副身体进行沟通;现在已经调教得刚刚好合用。竟然上天让我再活一次,那么我就把以前的事情通通抛之脑后,这副身体再不疗养的话,那么就会垮掉。如果落得个后遗症,我就更用得力不从心了。
从树林中向东的方向走,不久就被一路上的尸体引起了注意力。越往树林外走,就看到了许多装着军服的士兵尸体,从尸体发出的阵阵恶臭就知道这些士兵死了有些日子了。
这里曾经是战场吧!在这地势屏蔽,空间逼迫的地方开战,要不是熟悉地段的军队,那么轻则灭军一半,重则全军覆末。
变故(一)
因为知道了这附近有战争,而且我现在也是非常时期,西边地势还要恶劣,也许入夜会有凶残的野兽,所以我向东边行走。
那么我就挑选了一副没那么恶心的士兵尸体,把他的军衣占人已有,我把长长的黑发用撕碎的布条绑束着,反正毁容成这个样子也不会让人怀疑是女的。
要知道从这一路上的趋势看来,东边的军队是被西边的军队磨灭的一方,因为东边的死尸最多。
我费劲的把那复杂的军装穿上身后,就往东边出发,一定要赶在日落西山时到达东边军队的军营。要假装成士兵混进军营里,这里大概是没有平民居住的了,要是有也会因为打杖而搬走。
一路上,这副身体已经疲劳不堪了,这般柔弱的身子怎抵挡得了我的摧残呢!但要是不加紧的话,会连同这身体死于荒郊处的。
就在我已经渐渐失去支力时,眼前赫然出现一片火烛,大大小小的帐篷高高罩起,整齐有序的队伍并列着。有几座临时建造的观望台上,都各自站立着严谨的士兵。周围还不时出末着以10人为一组的巡逻队,围绕着军队视察环境,以防敌人的混入。
“我有救了”我迸着最后一股力气说着,然后就倒在地上了,倒前还看到了巡逻队的人往这边探。
“你醒啦!?”一个黝黑朴实,大概14岁左右的男孩骤然出现在面前,看着他一身与我相似的军装后,我就安心了下来。
“嗯!”我不想说太多话,虽然有很多事情想要问,只可惜喉处一片干燥想要寻求些湿润。
“啊!小伙子,醒啦啊!来,喝点水”哄亮的厚音出现,就看到一位一身麻衣的肥胖中年女人拿着一碗水递了过来。
我感激的接下水倒头就喝,我狠咽的喝法让喉处无法承受。“咳,咳咳”
“哎呀,小伙子,你看你,慢点慢点,没人跟你抢,真是个可怜的孩子啊!”那个中年女人一脸心痛的表情让我顿时感到有股暖流闯进心窝。
“谢,谢谢”我感动的说着。
“你是哪个营的士兵啊?怎么弄成这个样子啊,你被送进来时,真的吓了我一跳”中年女人抚着我脸上的焦疤说着。
“这位大婶,其实我也记不起来了,当我醒来后就忘了很多事,我一路上看到很多跟我装着一样的尸体走来的”我低下头不敢直视这个善良的中年女人。
“唉!孩子你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名字吗?”中年女人微笑的说着,那笑容可以融化7丈冰柱一样。
“有印象的,我叫连飞”
“那你还记得你爹娘吗?”惠娘慈爱地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