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的感觉我最初也惊讶。后来,我也只当作是可能在他身上找到与我相似的感觉吧。
“飞兄弟,你怎么了?”容德列看到我无力的倒在黑风怀里,拽起缰绳踢着马朝我骑来。
我费力的摆着手,示意:我还好。根本不想再说什么话。我拍拍黑风的手臂,示意扶我下马。一阵轻飘,我被黑风搂着用轻功飞下马,我脚麻着,软蟹般的赖着黑风,他没有任何表情,依然是冷酷着。
“飞兄弟,为兄来扶你进帐篷吧!”容德列僵着表情,把我从黑风怀里拉过他身边,扶着些许迷糊的我,走向已经建好的帐篷。
把黑风甩在身后,容德列对着我道“飞兄弟,不管黑风是否为你所用,他是个危险人物,别与他太亲近,知道吗?”
我糊乱地点着头,依着容德列的手势走着,我脑中只盘旋着:我想好好睡一觉。
清晨,强烈耀眼的阳光透过白色麻布帐,直射入帷幔中,我搓着眼睛,撑着千斤重的头颅,眯着干涩的眼睛。随后,帐外走进一身黑衣打扮的人,只见他平凡的皮囊下,一对仿若黑曜石般不带任何波动的眼睛。
“风!现在什么时辰了?”我虚弱的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