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么事了?飞兄弟!”容德列人未到声已到,不一会,他就冲进来了,却呆呆地看着我与黑风。
我尴尬的一把推开黑风,对着满脸复杂的容德列说道“没什么事,刚刚不小心栽倒在木桶里,黑风进来拉我出木桶的!”
“是这样啊!”容德列微微的点点头,然后就再次看了一眼黑风,再看向我,随后当他的目光从我脸上移到身上时,他一脸红燥。
我看着容德列脸上表情古怪,正不解时,突然身上多了一件衣物,是我洗完澡准备换的衣服。我抬头看向黑风,正想向他道谢时,他就略过我走出我的厢房。容德列也跟着出去,只是脸上依旧红晕。
看到紧合的房门时,我脱下黑风为我披的衣物时,我惊呆地低着头看着身上。天啊!因为被水侵湿的亵衣,配合着我身上的形态,勾勒出完美的曲线,矫小多姿的身材在若隐若现的显示着,还好我还裹着结实多层的胸布,要不然。。。。。。
第二天,整而有序的20万大军,重振战斗雄风,表情严肃。我向岁城的百姓们挥手示别,马身下的士兵也挥动着明黄旗帜,在灿烂旭日中,明黄色大发绚染。
经过昨日轻易一战后,家兵们都以崇拜的目光追随着我,而魏许跟南盛谦也一反常态,虽然没有鞠躬尽瘁但是也没有了平日里的对我嘲言冷讽。
归国军队的不败战神已败,他们或多或少也会在心理精神方面大受打击。接下来,不用想也知道他们会用悍马与我们交战,这一次,是真是实操上阵,死伤是预料中的事,只不过,我会尽量把伤亡人数减到最低。 。。
运筹(二)
距离穗城越近,气温骤然升高,山脉的四周都遍布着大小各式的小火山。我向岁城的百姓探问过,他们都说每年这个时候,小火山都会喷出浓黑的袅烟,有时还会有着丝微的地震。
地壳的转动触发板块龟裂,地底层迸撞着板块,火山承受不了冲击,所以会散发出热量,而使火山都喷出烟星。还好没有喷出岩浆,这也只是漠洲每年的小小自然景象。
高温触使我似乎感受得到漠洲地底下的岩浆,正频繁跃动。
“统领将军,老夫不明为何不让士兵们穿上盔甲?穿上黄衣呢?”魏许已经没有之前的讥言相待。
“天气好热啊!”我问非所答的感叹着自己的感觉。
容德列也摆起奇怪的表情,对我道“飞兄弟,为兄也不明白,还有为何把士兵用的长矛改成用大刀?”
我也没有回答他的话,我只是静静的观望着远处重峦叠障的山峰,然后又看了看头顶的太阳,对着容德列与魏许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20万大军,在我的命令之下,全体士兵在距离穗城700里原地休息,而我要求着黑风把我带上一旁的古老的大树上,坐观远景。
申正,也就是下午4点钟正,太阳依然毒辣,却没有了刺眼的耀辉,斜于西边,偏于我军的西北方向。我一声令下,全体士兵骤然集中,条而有序的速度也让我吃惊不少。我向穗城里的归国军队放出战争的鸽子,紧接着号角兵吹奏出振军风的号声,带着刚烈,带着热血。
万马奔腾的声音,由远而近,在沙尘之中的归国军队一派凶猛。像一头强悍的狮子,张着尖牙,像似把猎物撕碎。
“飞兄弟,待会开阵时,你待在士兵们后方,有黑风保护你为兄很放心”容德列看见战场上的敌人,眼神中迸发出灼光,一态浩然之气,威临而下,果然是名将之后!
我点点头,大家都知道我只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将军,连骑马都不会的我也只能位于众人所保护的位置上,而我旁边也有一个中看不中用的军师待着,南盛谦身为副军慰理所当然出阵迎敌。
敌方汹涌而上,我方士兵便迎接上去,刹时之间,战场上横飞扬尘,一场混乱。我之所以要求士兵们脱下沉重的盔甲,穿上黄衣,是为了方便士兵们的行动,没有沉重的枷锁,他们会行动自如。
而且那些盔甲又不是刀枪不入,穿上只图增繁琐,因为战场的背景是黄色泛滥的沙尘,所以穿上同色的衣服会在视觉上使敌人混乱,而相对于敌方身上的盔甲颜色,无疑是明显着重,让我方士兵们可以容易正中目标。
至于改用大刀,不用长矛是应该配合天时!战场的地势位于西北方,太阳滑落的方向是西边,正好斜照于我方军队,然后下午4点的太阳没有强烈的刺眼。我方军队位于东南方向,大刀的刀面上因在太阳的照射下折射出刺眼的白光,而反射的方向正是敌方。也因我方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