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承,收入的弟子那是严格遵循茅山戒律。但是后来由于文化大革命的原因,国內的传统文化饱受灭顶之灾,修习茅山术者,或被批、或流亡境外开枝散叶、或隐姓埋名不问世事。在那个岁月茅山法的传承者则愈发秘密的隐藏起來,甚至传习者的朋友、邻居皆不知情。
一直到了八十年代,茅山一派中的隐世高师才慢慢走出隐藏的山中,开始收吸一些民间的弟子。但是师者出于谨慎,绝口不言法派源流,再加上农民相对迷信,文化较低,学法者明理者微,能得真传者甚少。现如今打着茅山旗号的弟子中,大多数都是不得真传的弟子,他们或多或少存在着法派不明,道法与巫术不分,依靠僮身与民间附体无异;只知修术不重內修,追求把戏,手上功夫无真章,甚至有些不重德行的弟子专用法术害人敛财!
就是在这样一个背景之下,我存留些余钱也并不算太过头,必竟现在这个社会环境如此。马真人可不管我这些理由,他说跟着他就必须得绝财,不然这道没法修下去。听到这话我整个人都愣住了,要知道我的家产可不少啊,平时为富人解难赚了一些,加上胖子从竹墓村带回来的金子,我差不多有近百万的身家!如果要我绝财的话,那岂不是要我把这百万家产全部散尽?
马真人倒还真问了我有多少家产,我也实话说了出来,不过令我感到奇怪的是,当他听到我有百万家产时他没有一丝惊讶,就好像早就知道我有这么多钱似的。他说:“这钱你得散了,要不然留着你也用不上。”
我眨吧了一下眼睛,说:“这钱咋还会用不上的,只不过你说要散,那我就散一些吧,只是这数目太大,我一时也不知往哪散呀!”
马真人说:“我说的话你难道还不信吗,我说你用不上就用不上,这钱你一分都没想留,到时自有地方让你散尽!”
听到这话,我突然感到了一丝不安与疑惑。我用不上那钱,难道他算到我命不久矣,没有这个命花这些钱?不过看到马真人认真的样子,我知道他不是开玩笑,可能这钱我还真不能留了。可是要我把这么大笔的钱往外扔,我还真是心疼,我不舍的说:“马爷爷,这可是一大笔钱呐,如果我真的散尽了的话,别说我得苦一辈子了,就是咱们在路上也不可能像今儿一样坐在这馆子里吃饭了。”
马真人说:“这个还用你说,只不过你留着确实用不上,不如散些钱财权当行善。”
这回我再也忍不住问了:“马爷爷,您这话到底是啥意思呀,难道我命不久矣?”
马真人看了我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最后啥话都没说,端起杯里的茅台一口喝了下去。
看到他不肯告诉我因由,我心里很不舒服,这种感觉就好似吸毒的人看着眼前的毒品却吸不到一个样。我知道他不肯说一定有他的道理,就算我如何逼问他也照样不会说。我叹了口气,也端起酒杯一口干了下去。
这天,我特意到一个农村信用社取出了十万块钱,准备在路上捐给有需要帮助的人。
又走了几日,这天晚上我们来到了湖南南县一个叫万红村的地方。南县听起来应当是湖南最南边的县,但是相反,南县其实是湖南最北边的一个县,南县一过就是湖北。
湖南就是山多,不管走到哪个地方,山脉树木处处可见。而眼下这个叫万红村的村子就更是如此了,四面环山,一个小小的村庄就座落在这样的大山之中。天色已暗,整个村子的家家户户都亮起了灯光,当然村外的道路却是一片凄黑,必竟这样的山村是不可能有路灯的。
这里只有一条路,所以我们直接顺着大路进了村。刚到村口,马真人就突然停下了脚步,抬头望着人,手上不断的掐弄着。看到他这般样子,我知道他这一定又是发现啥不对劲了,于是急忙问他:“怎了,难道这回又有天裂了?”
马真人白了我一眼,说:“月色赤黄,中有黑气如飞鹊,看来这个地方出了什么妖魔啊!”
听到这话我吓了一跳,妖魔,这可比鬼魂厉害数倍呀!
马真人看到我发愣的模样,于是敲了我一个脑崩,骂道:“发什么愣呢,还不快打开天眼看看这村子有没有出妖物!”
听到这话,我这才回过神来,急忙打开天眼往村内一看,顿时吓了一跳,只见村内阴气结聚,煞气迎面,这不是出了妖物还会是什么!
“马爷爷,这……这还真被你给言中了,这村子还真是出了妖孽啊!”看到村内的情形,我不由惊道。要知道如果只是有凶魂闹事的话,虽然多少会有些有阴气,但是那阴气却不会结聚,更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