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旗号吧,其实每家父母都是望女成凤的,都希望自家闺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如果你们办个诗社,棋社,画社,琴社,诸如此类的团社,邀请些门当户对的官家千金,说是互相切磋艺技。一来呢这样有助于你们才艺提高,二来呢这样的聚会正好帮你们那些明争暗斗的爹爹们缓和气氛,为暗潮涌动的官场添些润滑剂。只要你们把这个说法告诉父母,相信他们非但不会反对,还会赞扬你们蕙质兰心呢。”
“真的么?”伪哥儿逐渐开花的脸上,突然又愁眉苦脸道:“可是,整日里摆弄琴棋书画诗词歌赋的 ,比一个人瞎溜达还难受呢。”
芙蓉白了她一眼反问道:“出来后,爱干嘛干嘛去,还能有先生在旁边督促不成?”
“也对哦,我这就去。”伪哥儿兴奋得一溜烟跑了。
“回来”芙蓉高声喊道。
伪哥儿忙“刹车”回头问道:“怎么啦?”
“我也要参加。”
“我还以为是啥事呢,你当然有份,这还用你说。”伪哥儿理所当然道,说完兴高采烈的跑开了。
“那你去吧”,芙蓉微笑着目送伪哥儿,回头发现一直安静聆听的梅笑天若有所思的盯着她发呆。芙蓉“扑哧”一下:“喂,想什么呢,呆头呆脑的。”
梅笑天回过神来,感慨道:“芙蓉,你的心比那比干还多一窍,我有一种你不属于我的强烈预感。”
芙蓉半开玩笑半认真的俏皮道:“那,你也该赶快学机灵才是呀,不然,会被我欺负的哟!”
芙蓉带梅笑天来到“云裳坊”,这是京城乃至全国最顶级的制衣店,顾客非富即贵,一般人连门都进不了。芙蓉虽不太欣赏她们的势利态度,但对这里的手艺却没话说。
云裳坊的主人萧媚儿见是她们的老顾客,忙热情招待,亲自沏茶,巴结道:“玉小姐,您这次来是要做春装还是夏装?奴家这里有很多春装衣料及新来的夏装衣料,您想选哪个季节的?”
芙蓉指着梅笑天道:“今日来订做的不是我,是我表哥。”
梅笑天奇怪道:“为什么要为我做衣裳?我自己有啊。”
芙蓉当然不能说“因为我要把你包装好,推销出去”,一时找不到好理由便撅起嘴撒娇道:“我送你衣服你就穿就是了,哪来那么多为什么?”
梅笑天分不清撒娇和生气的区别,以为芙蓉怪他不领情,便乖乖的闭嘴。
那萧媚儿其实早就发现了玉小姐身边这位气宇轩昂的俊俏少年,只是不太确定他的身份,现在听了玉小姐的意思,忙热情招呼。
梅笑天很不适应女子对他动手动脚,更确切的说是除芙蓉以外的女子,坚决不让萧媚儿为他量身。看两人一个进,一个退,芙蓉好笑的接过皮尺,亲手帮他量身。
那萧媚儿掩嘴笑道:“玉小姐好福气呀。”
芙蓉只当没听见,量得尺码,定作了两套春衫,两套夏衣,便拉着梅笑天出门去。
第五章 少年神医
接下来的几日梅笑天都被拖住求医问药,事情源于老夫人请他医头发花白及脱落症。前文交代过,芙蓉的祖母当年是第一美人,十分注重容貌,虽年近古稀,但人老心不老,不知请过多少名医。只是如果是还年轻人的癞痢头一头乌黑浓密的秀发不算是难事,可这古稀老人毛发渐疏乃是正常生理现象,没有哪位名医能妙手回春。
芙蓉幼时曾发明过一顶假发,被民间称为“芙蓉鬟”,老夫人戴了许多年,但只能用于春秋冬三季,到了夏天只能栽下这顶厚实的“帽子”。看惯了自己戴了假发年轻二十岁的样子,再看除去帽子的苍老模样,犹为触目惊心。这次梅笑天的到来又给了她希望,老夫人亲眼见识过当年天绝子起死回生的高明医术,对他的儿子也同样抱有很大的期望。
梅笑天果然不负所望,花了一天一夜的时间熬制出一罐浓汤,难得的是这汤不但没有另人作恶的药臭味,而且还散发着诱人的清香。
梅笑天吩咐大丫头为老夫人每天头顶抹药三次,再按摩刺激头发毛囊。两日后,丫鬟兴奋的告诉老夫人,头顶已有长黑发的趋势了,老妇人用手一摸,果然有些扎手了,乐的跟个孩子似的。
也不知是哪个下人将此事泄露了出去,消息一传出,全城轰动,求医者络绎不绝。梅笑天不负众望,每次都药到病除,从此人人都知道玉丞相家来了位医术了得的远房亲戚。这事连宫里都知道了,皇后下了懿旨宣他三日后进宫,治疗陈年旧疾。
这几日芙蓉眼睁睁的看着他忙碌,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