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见县老爷动了怒,急忙劝道:“老爷,您也别动气,跟这帮庸民怄气也不值得,因此伤了身子那损失可大了。管他什么案子,只要谁出的银子多,咱们就给他办。”
知县眯起一双小眼睛,捋着下巴上的山羊胡子,赞同道:“师爷说的对,只要谁的银子多,让他做本县的爷都可以。”
负责通报的衙役急急忙忙的跑进县衙大堂,拱手禀报道:“老爷,门外有人伸冤。”
知县看着堂下的衙役,严肃的问道:“是何人击鼓呀?”
“属下也不知道,看样貌,好像是两个外乡人。”
知县眉毛一挑,自言自语:“外乡人?”
知县想了想,问道:“来人穿着如何?”
“回老爷,来人一身锦衣绫罗。”
“让他们进来吧。”
“是。”衙役转身带人去了。
知县看着堂下跪着的一老一少,一拍惊堂木,威严的问道:“堂下何人?何事击鼓鸣冤?”
穿着朴素的老者急忙回道:“大人,我们是来报案的。我家老爷上个月初离家到盐城办事,这一走就是一个月有余,到现在也杳无音信。老夫人十分担心,就叫老奴带着少爷从扬州赶来盐城寻人,老奴与少爷已在盐城寻找多日,始终未果,所以才会来县衙报案。请大人您帮忙寻人,老夫人还在家等消息呢!”
“哦?寻人呀!”知县的手指轻轻的敲击着桌案,耷拉着眼皮,面无表情的看着堂下的主仆二人。
“老爷?”老者见盐城知县迟迟不答话,疑惑的抬起头看向堂上的知县。
跪在老者身旁的年轻男子始终低着头,大约二十岁上下的年纪,偷偷的拉了拉老者的袖子,老者转头看向自家少爷,年轻男子抬头看着老者努了努嘴。
老者点了点头,明白自家少爷的意思,从怀里掏出一包沉甸甸的东西,举过头顶,“大人,这是我们老爷的画像,请大人您过目。”
知县看了一眼鼓鼓囊囊的小包裹,冷淡的说道:“呈上来。”
衙役接过老者手里东西,跨步上前呈给知县。
知县只是看着放在桌上的东西,却不动手。
坐在左下手的师爷走到知县的身旁,伸手打开包在外面的一层丝绢,打到最后一层的时候,只是掀起一角,然后又盖了回去。
见到丝绢内包裹的东西后,知县喜笑颜开,假装清了清嗓子,严肃的说道:“这,老爷我就收下了,你们留下住址,就先回去等消息吧,等找到了人,本县自然会派人去通知你们。”
“谢谢大人,谢谢大人。”老者向堂上的知县磕了几个头,起身扶起跪在一旁的少爷,“少爷我们回去吧,一定会找到老爷的。”
年轻男子点了点头,转身随老者离开了。
送走了一老一少,知县威严的说道:“你们也都下去吧,师爷你留下。”
等不相关的人都离开了公堂以后,知县马上收起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迫不及待地打开包裹银子的丝绢,拿起一锭元宝咬了一下,高兴的说道:“还真不少。”
一旁的师爷奉承道:“那也是老爷您的面子大呀!”
“呶,赏你的。”知县从包裹里拿出一锭银子递给师爷。
师爷接过银子,高兴的捧在手里,连忙谢道:“谢谢老爷,谢谢老爷。”
“咚咚咚~”
知县捧着银子,抬头看向堂外,不悦的皱起眉头,“怎么又有人击鼓?”
师爷急忙说道:“老爷,这可是您的财神呀!”
听了师爷的话,知县马上开心了起来,一本正经的说道:“对,师爷说的很对,这可是本县的财神,怎么能把财神拒之门外?”
知县整理了一下官帽,坐正了身体,清了清嗓子,大声唤道:“升堂。”
知县痴痴的看着站在堂下的女人,一身红衣,如火如花;一双杏眼,百媚横生;樱桃小口,娇艳欲滴;肤如凝脂,吹弹可破;柳腰纤纤,一手可握。站在那里,艳如火,娇如妖。
堂下一名衙役见告状之人迟迟不跪,很尽职的大声喝道:“大胆刁民,见了县大老爷还不快快下跪?”
知县转过头,不悦的怒瞪了一眼尽职的衙役。
“嗯嗯。”衙役清了清嗓子,挺直了腰板,眨了两下眼睛,认真的望着前方,目不斜视。
知县转回头,眯起一双小眼睛,头色咪咪的看着堂下的女人,殷勤的说道:“看姑娘你一身细皮嫩肉的,如果一不小心碰伤了那就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