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县的脸上笑开了花,改明定要再娶一房夫人,这美人和金银不分家。
听完师爷的讲述,秦君气愤的用力一怕桌案,震的桌上的茶杯颤了颤,茶水渐到了桌上。
秦君怒斥道:“好个盐城知县,不仅贪赃枉法,还无故草菅人命,你可知罪?”
知县急忙磕头,惶恐道:“大将军饶命,下官也是一时为利益所诱,下官不敢了,不敢了,只求大将军饶下官一命。”
“哼,就算本将军可以饶你,王法绝不会饶你,将盐城知县拉出去立即处决。”
盐城知县连连磕头求饶:“求大将军开恩呀,下官不敢了,求大将军开恩。”
“让本将军饶你一命不难,说,你将被害人的尸体是如何处理的?那一老一少是如何被杀,二人尸体又在何处?”
知县急忙说道:“被害人的尸体,下官……下官叫人丢到了城外三里处的一处蛇坑中,至于那一老一少,下官真的不知道,都是师爷去办的,下官并没有过问过。”
秦君看向师爷,“那一老一少在何处?”
师爷颤抖着牙齿,磕磕巴巴的说道:“那……那一老一少的尸体在何处,小人也不清楚,小人只是……只是叫了衙役张三去将二人杀死,尸体也是张三自行处理的。”
“那张三人在何处?”
“应……应该还在衙内。”师爷紧张的抬起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汗。
“李牧,带人去将张三带来。”
“是。”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李牧就带着人回来了,恭敬的回道:“将军,末将带人到了张三的住处,并没有找到张三,却在张三的房内发现一具尸骨。”
秦君放下茶杯,面无表情的看着李牧。
“末将带人到张三的住处后,不见张三,便叫人搜查了张三的住处,不料竟在衣柜里发现了一具尸骨,经过随行衙役通过对其衣物和身高的辨认,确认应该是张三无疑,末将已经命人将尸骨抬了过来,现在就停放在厅外。”
“将尸骨抬进来。”
“是。”
两名衙役,将一副盖着白布的担架抬进小客厅,放下担架后,行过礼就出去了。
李牧蹲身掀开盖在尸骨上的白布,看了一眼尸骨,抬头看向跪在身前的师爷,大声问道:“你可认识?”
师爷转过头看了一眼尸骨,马上又转了回来,低着头,咽了咽口水,紧张的说道:“他……他只剩下一具枯骨小人如何认得出呀?”
李牧起身跨步上前,一把拎起师爷的后衣领,将师爷提到尸骨旁丢下,“看清楚了,是不是他?”
师爷跪在地上,双手支着地面,浑身不停的发抖,抬起头看向李牧,露出一副无辜的的表情,这让他如何去认呀。
小客厅内一时安静了下来。
玉嫂转过头,不敢去看厅内骇人的尸骨。
李牧看了一眼还泛有血色的尸骨,转过头,不耐烦的踹了一脚跪在尸骨旁不住发抖的师爷,瘦弱的师爷哪经得起李牧的一脚,向前直接扑向了尸骨。
师爷双手支撑住地面,瞪大了一双小三角眼,死死的盯着骷髅头上的两个黑洞,和鲜红的尸骨来了一次面对面的深情对视。师爷双眼一翻,昏死了过去。
看着被吓昏的师爷,李牧鄙夷的说了一句,“真没用。”
转身便走到李仁慈的身边,将头转到一边。虽然看惯了各种各样的尸体,但是让他一直盯着一副血淋淋的骨头看,他也忍受不了。
李仁慈皱着眉头看着红色的尸骨,仿佛这个人是被人硬生生的剃光了身上的血肉般,是谁会用这么残忍的手段杀人?李仁慈低下头思考着可能性。
秦君端起茶杯慢慢的抿着,这件事越来越复杂了。
“这个人死了大概有一个多月了。”万宝蹲在尸骨旁,拎起一节小腿骨,认真的察看。
“宝儿,你在尸骨旁边做什么?”秦君惊讶的抬起头,他没想到万宝一个弱质的姑娘家,竟然会有这么大的胆子。
李牧、李仁慈和玉嫂三人惊讶的盯着万宝,谁也没有注意到万宝是什么时候过去的。
青鸾较有兴趣的打量着蹲在尸骨旁冷静观察的万宝,他是见过上场杀敌的女将,但还是头一次见到像万宝这般大胆的姑娘家。
不仅敢无所畏惧的靠近骇人的尸骨,竟然还毫不胆怯的拿起骨头来看,就好像把玩着一件及普通的玩具。
对于秦君的话,万宝仿若未闻,现在她最感兴趣的就是面前这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