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国煽动“砸烂公检法”。最高人民检察院检察长张鼎丞、最高人民法院院长杨秀峰等和全国大批公安保卫、检察、法院的干部、民警遭到诬陷、迫害。康生、谢富治等在公安部还制造了“罗瑞卿为首的地下黑公安部”等冤案。公安部除谢富治和另一名兼职副部长外,其他副部长都被逮捕、关押。副部长徐子荣被迫害致死。
22。 林彪亲笔批示“完全同意”“中央文革小组”成员关锋、王力等提出的“彻底揭穿军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的口号,阴谋搞乱军队。林彪为了控制军队,在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参谋部制造冤案,诬陷、迫害大批干部、群众。黄永胜在总参谋部说:“总参出了不少坏人,有黄克诚、罗瑞卿、张爱萍、王尚荣”等,“他们是不能翻案的,不能翻天的”。林彪提出“彻底砸烂总政阎王殿”。林彪、叶群多次诽谤解放军总政治部原主任罗荣桓、谭政,制造“罗(瑞卿)、梁(必业)反党集团”等冤案。黄永胜诬陷总政治部“是几代招降纳叛的地方”。邱会作诬陷总政治部“和国民党的特务机关差不多”。总政治部大批干部、群众遭到诬陷、迫害,4名正副主任、20名正副部长被诬陷为“篡军反党分子”、“叛徒”、“特务”、“现行反革命分子”。袁子钦、王冰等17人被迫害致死。
提起公诉(4)
23。 林彪、江青反革命分子集团通过陈伯达、姚文元,控制宣传舆论工具,煽动推翻无产阶级专政的政权。陈伯达组织编写和审定的《横扫一切牛鬼蛇神》等社论,为林彪、江青反革命集团搞乱全国,乱中夺权,制造反革命舆论。张春桥和姚文元指挥清华大学、北京大学的“梁效”、上海的“罗思鼎”、《红旗》杂志的“池恒”和中共中央高级党校的“唐晓文”等写作班子,进行反革命宣传煽动。把各级党政军领导机关的老干部诬陷为“资产阶级民主派”、“走资派”、“老走资派”,煽动加以迫害。姚文元诬陷南京群众张贴大标语反对张春桥是“反革命”,并说:“这股反革命逆流,看来有个司令部”,指使鲁瑛派人到天安门广场,搜集、编写材料,这些材料经姚文元篡改,把群众反“四人帮”、悼念周恩来、拥护邓小平的革命言行诬陷为“发表反革命演说和反革命口号”,是“没落垂死势力的挣扎和疯狂反扑的一种表现”,诬陷群众是“一小撮坏人”、“反革命分子”。姚文元还主张要“枪毙一批”。姚文元、王洪文指使鲁瑛派人到中央一些部门和福建、江西、浙江、江苏、四川、云南、黑龙江等省,搜集诬陷党政军领导干部的材料,诬陷他们是“不肯改悔的走资派”、“还在走的走资派”,“组织还乡团”,“翻案复辟”。
(二)迫害、镇压广大干部和群众
24。 在林彪、江青、康生和谢富治等的指使、策动下,中共北京市委书记刘仁、郑天翔、万里、邓拓等7人和北京市副市长吴晗、乐松生等6人全部被分别诬陷为“特务”、“叛徒”、“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反动资本家”、“反动学术权威”。康生诬陷刘仁和副市长冯基平、崔月犁等“出卖党政军核心机密,叛党叛国”,并批示“对他们不能用一般对犯人的方法对待”,“应将他们拷起来,进行严厉的突击的审讯工作”。刘仁、邓拓、吴晗、乐松生被迫害致死。
25。 张春桥、姚文元诬陷中共上海市委是“资产阶级顽固堡垒”、“黑班子”,诬陷上海市委第一书记陈丕显“是一个极其狡猾、极其阴险的反革命两面派”,“是无产阶级最危险的敌人”,诬陷上海市委书记、市长曹荻秋是“叛徒”。在他们的指使、策动下,上海市委书记、市长、副市长和市委常委等17人被分别诬陷为“叛徒”、“特务”、“走资派”、“反革命”。曹荻秋和副市长金仲华被迫害致死。
26。 在陈伯达的煽动下,制造了冀东冤案,使冀东地区的党员干部、群众万余人遭受诬陷、迫害,张文浩等2955人被迫害致死。
27。 康生当面诬陷中共云南省委书记赵健民,说:“你是个叛徒!”“我凭四十年革命的经验,有这个敏感”,“你有刻骨的阶级仇恨”,捏造赵健民执行国民党云南特务组的计划,“想乘‘文化大革命’把边疆搞乱”。康生、谢富治不准赵健民申辩,由谢富治当场宣布逮捕赵健民。制造了“赵健民特务案”,这个冤案使云南大批干部、群众遭到诬陷、迫害,万余人被迫害致死。
28。 康生等利用挖所谓“内人党”,在内蒙古诬陷、迫害广大干部、群众,破坏民族团结。康生说:“内人党至今还有地下活动,开始可能揪得宽点儿,不要怕。”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