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一样的弱小。
她举起手,阳光下那双小手竟有些透明,冷笑一声,走进屋子。
两个小时后,伽椰子的面前出现三个人。
那三人呈现一个三角状,各个穿着破烂,显然是被剑风所划,他们的神色紧张在看见伽椰子的时候更是一紧,已经进入一级戒备状态,伽椰子抽出佩剑,微低头,这种战意不知道多少年没有感觉到了,果然……她骨子里灵魂中都有嗜血的不安分子。
不管多少辈子,不管哪一世,她始终都残留着那些血腥的记忆,她的灵魂会不受控制的做出嗜杀的举动。
而现在她感觉浑身在颤抖,不是害怕不是紧张而是兴奋,血液在翻腾,在滚动,热辣辣的,她咧开嘴巴,原本的圆眼因要盯住目标而眯起来,让她的五官看上去邪魅至极,她控制不住上扬的音调,说:“你们,终于来了……”可是让她久等……
曾经的记忆中的人。
可以证明她上一世存在的人。
可以影响她的人。
剑尖指向站在最前面的一个老人,白发白眉白胡,脸上还有一道道皱纹,眼睛都是透露着深深的沧桑,哪里还有那些年的风华,那些年的强壮,但是他身上的气势却并没有减弱反而因为经历的事情变多而更加的深沉,这个老人开口:“弥沫,好些年没见。”
这声音苍老带着无奈,沙哑的嗓子与伽椰子记忆中清爽而上扬的音调完全不一样,她讥讽的说道:“年?明明七天前,还见过面的。”
她毫不掩饰的展露出眼睛内的讽刺。
许是又回忆起那些年的日子,他叹口气,上前看上去想握住伽椰子的佩剑,不让她那么激动,但是手却从剑身穿了过去,好像这一切都是幻影,什么剑什么人都是他自己幻想出来的。
“末魂剑……”他看着自己的双手,失去血色的嘴唇微微颤抖,他抬头看向黑色长发一身凌厉气势不弱当年的伽椰子,问道:“为什么我碰不到它?”
为什么?
为什么碰不到?
自然是,她已经死了!
死了,即使学过念,生命竟然还是那么短暂。
“姐姐!你是不是真的死了?”
这个声音让伽椰子抬头,血红色的眸子一闪,唇瓣抿起,她握着的剑剑身一翻,直刺向那个站在门口双手插在一兜,完全没有头发满脸皱纹老的似乎只有风烛残年这四个字可以形容的老人。
她的剑笔直快速,先前的老人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去阻挡,更何况眼前这个瘦小的人。
然而,那个本来抓不住的剑却被那个瘦小的老人用手抓住,但是剑并没有停下来,从他的手心划过去,血流下滴落在地上,鲜红的血液就如同伽椰子的眸子一样,红得让人闭目红得让人心惊。
“父亲!”伽椰子听见有人这般喊叫,手心又是一紧,心知这剑是刺不下去的,便将剑收回,却让那个人的血流得更加快。
带着通红血液的剑在伽椰子手中转了一个圈,她的脚上前半步,将剑举止胸前高度,对这个和她记忆中完全不一样的老人,最终,她还是没下手。
她并不是无理取闹更不是觉得她死了他们还活着是上天对自己的不公平,上一世的记忆一点点浮现,多少那些事能够影响自己,多少那些年的记忆开始冲击着伽椰子的神经。
“尼特罗、马哈、桀诺……”她一个一个的叫出名字,清秀青涩的脸上恢复成冰冷,但是她的声音却带着一点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感情:“你们都老了,而我却……”
在他们三人的注视中,伽椰子终于吐出两个字:“死了。”
这两个就好像是一个冰锥直接刺中三个老人的心,他们都好像是刚刚接受这个真相,马哈伸出好像枯木的手,他的手满是鲜血,抚摸上末魂剑的剑身,喃喃自语道:“当初我看见它竟然飞回了家,我就应该知道你死了。”
这是一个接受不了的事情,他又说:“我们三十岁才相认,一起生活的日子很短暂,但是你却那么快死了。”苍老的脸上,因为皱眉皱纹又多了几道,他的手颤抖却带着不可拒绝的力量。
“马哈和我说,末魂剑飞走了,我们以为你复活了没想到……”尼特罗叹息着,刚想上前,却被伽椰子血红的眼眸瞪住。
“姑姑,我们一直将末魂剑当做唯一能够找到你的线索,但是一直都不知道你是……”桀诺一脸自责。
侄子已经那么老了,伽椰子低眉,说道:“不用找了,我老死的。”
她的语气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