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吧。對我來說，跟妳講話是一件很消耗體力的事。」其志雄笑著說。「我的身體很虛弱，妳應該知道的。」
「請你多多保重。」
「再會了。」他舉手道別。
瞬間，我又再度見到四季。
突然回到明亮的地方，我覺得有點頭暈目眩。
「你還好吧？」四季溫柔地問。
「嗯，該怎麼說呢……」我回答。「妳看得見我嗎？」
「我看得見。」
「現在完全看得見？我真的是妳哥哥嗎？」
「對。因為有人叫我別說，所以我就不詳細說明了。」她側著臉，輕輕撫弄長髮。「不過我們的確有血緣關係。」
「這樣啊……」我點點頭。「所以妳才對我關心備至。」
「即使我們洠в醒�夑P係，我也會做相同的事。」
「你們所說的殺人……？」
「嗯……那個……」四季輕輕皺眉。「或許，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因為這件事完全與你無關」
「我的確記不太清楚，但是有人說我從這裡出去之後，做了件壞事。」
「你不必因此覺得應該負起責任。對你來說，這是件你無法控制的事。」
「雖然如此……」
「你不用去在意這世上的撸�蛞巹t。我們不需要那種規則。」
「嗯，我覺得自己曾經見過那名被殺的女子。這到底是夢境，還是現實呢？」
「是我的親哥哥讓你看見的。」
「為什麼？」
「為了要緩和你知道真相時的衝擊。我的親哥哥其實是個很溫柔體貼的人。」
「為什麼他一定要殺人呢？」
「這跟『為什麼一定要吃飯？』的問睿�粯印！�
「嗯，但是……」我假裝洠�犚姟�
「你想不通的。」四季說。
「莫非……」我說。
「不。」四季搖搖頭。「不是。」
「那個……關於阪元小姐的事。殺了她的人，該不會是我吧？」
「不是。」
「不是我。如果不是我的話，那麼就是我這雙手。」我伸出雙手，眼睛瞪著它們看。「是這雙手把阪元小姐勒死的……」
「不是！」
「我還是去問你的兄長——其志雄先生比較好。我那時候……」
「當時你是在資料室裡吧？」四季問我。「鎖上資料室的也是你。」
「是……是這樣洠уe。我……那個……嚇了一跳，因為阪元小姐就這樣死了，我看到她倒臥在地板上的臉，真的被嚇得半死。」
「你希望犯人別再回來，而那扇門又能上鎖。」四季說。「所以你就把門鎖上了。」
「對……」
「殺死阪元小姐的，是湀羔t師吧？」
「嗯嗯。」我點點頭。
「你親眼見到了嗎？」
「我躲在桌子底下，所以我從一開始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雖然我能聽到她呻吟的聲音，但是我不覺得是那種恐怖的事。或許我心裡假裝洠н@回事吧。」
四季站了起來，走到我面前。
我原本低著頭，少女把臉貼近我，用她的小手抬起我的臉。
她在我的臉頰上輕吻。
我哭了起來。
「我洠мk法救她，尤其是我洠в心欠N能力。當我察覺到事態嚴重的時候，已經太遲了。倒臥在地板上的阪元小姐，她的臉朝著我這邊。我緊緊椋�涎劬Γ�磷『粑�桓页雎暋Ｎ倚难e只祈求這種恐怖的事趕快結束，從我的眼前消失，離我而去。如果我當時出聲的話，阪元小姐或許就不會死了。」
「你是個溫柔的人。」四季的雙眼玻С尚略滦汀！改銢＇有後悔或擔心的必要。這樣洠в幸饬x。」
「為什麼湀羔t師要……？」
「我心裡大概有個底。因為他和阪元小姐之間有曖昧關係吧。湀羔t師是個有妻室的人，也是個前途不可限量的醫師。」
「她會妨礙他的前途？」
「她可能想刻意阻礙，不過現在也洠мk法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了。」
「護士們打開資料室的時候，應該也發現我在桌子底下吧？我當時在桌子底下失去意識了。」
「有些護士注意到了，院長跟護士長也都知情。他們悄悄地把你拾了出去。你的存在，是不能對外界公開的。而且你是受託在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