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前面那位死去的同志一样,让恶鬼给上了身子了,我看咱们还是找个道士师傅什么的来瞧上一瞧,你看这注意怎么样?”
这周教授见着那廖队长畏首畏尾的样子,心中一气,哼声说道:“你看你们脑袋里长的都是什么思想,我们是党员,思想上就容不得这些东西,可你们……你们这还算是一个共产党员吗?”
廖队长被周教授说的抬不起头来,此时那布帐篷内的痛苦嚎叫声便又传了出来,声声音简直像是在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一般,声声在惊醒着人们的心:那布帐篷里面千万不能进去。
周教授没法,对学生小唐说道:“小唐,你和我进去看看,没事的。”
小唐说道:“周老师,小刘的神智不清醒,他自己在折磨自己的身体,在这样下去,小刘的一条命就没了,我们两个进去按不住他,他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
周教授一眼望去围在一起的那些民兵,个个都在躲闪着他那锐利的眼光,均怕别叫上名字,听着那帐篷里面小刘发出来的声声痛苦哀嚎,这周教授的心已经茫然不知所措,可是时间不容考虑,他最后对着民兵们说了一句:“你们有谁愿意跟着我进去的啊?”
还是没有人作声,我看这情况也才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人情冷暖,我从人群中发话说道:“周教授,你看我们两个随你进去,怎么样?”
周教授眯着一双眼睛看向了我们这里,问道:“你们是……”
胖子说:“您老不认识我们了,昨天我们还跟您和您的学生在招待所的澡堂一起洗过澡哪!”
周教授这才记了起来:“哦!是你们两个小伙子呀,你们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呀!”
我说:“周教授,我看我们也别在这里瞎说了,赶紧进去里面把人弄出来再说。”
那廖队长看到竟然是我们两个人说要进去,这面子上实在是不好过,小唐这就对着一边的廖队长说道:“廖队长,你看,这才是真正的共产党员呀!一个共产党员要有牺牲与奉献的精神……”
廖队长被小唐说的满脸不是,我当即说道:“别别别,千万别这么说,这帐篷里面的小刘还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这廖队长的想法应该是这样的,这种事情不正常,也不能随便让人把这事情给搅乱了,万一除了什么漏子的也不好,他这是在为我们作着后勤的工作哪!廖队长,你说是不是呀!”
为了挽回一点面子,廖队长这才不好意思的笑道:“是是是,我是这么想的,哎呀!这位兄弟哥们还真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呀!放心,这里就交给我们了,我们保证不让任何人靠近这帐篷,哪怕是一只苍蝇也休想从这里飞过,你们就只管放心进去吧!”
我一听这话心里就笑的厉害,你看这姓廖的牛皮吹得可真够大的哪,说什么不让一只苍蝇从他的眼皮底下飞过,那刚才怎么还是给我和胖子混进来了呀!这就说明他这个人根本就干不好什么事情,我没理他,径直对周教授说道:“咱们得赶紧进去,你听那声音叫得多惨哪!”
周教授说:“对对对赶紧进去,千万别真出了事情来。”
拨开了布帐篷的连子,我们便走了进去,这一看之下,倒还真是让我和胖子吸了一口大气,只见这帐篷里面临时铺起来的毯子上躺着一个人,全身浮肿,起血泡,全身皮肤皲裂结疤,那人此时两手紧捂住脸面,痛苦不堪,惨叫连连,一听到有人走了进来,马上摊开双手来,。这才让我们看到了极其恐怖的事情。
这小刘的半边脸变得血肉模糊,鲜血斑斑,胖子一见着这情形,以为还真的是恶鬼作祟,那手就习惯性的摸向了自己的腰包处,那腰包里面有早就备好了的黑驴蹄子,从北京下来的时候我们本来以为免不了要倒斗的,所以那摸金校尉必备的倒斗工具可是一备俱全。
我按下胖子的手,示意他沉着气,先看准了情况再说。
这时痛苦的小刘又捂起了脸来,等到他再张开手的时候,只见他便从自己的脸上撕下了一层脸皮来,血肉掺和在一起,看的旁观者惊心动魄。
如此一幕,周教授尚且忍得住,这学生小唐就不行了,连看都不敢看。
周教授想走过去,口中还对着发狂了的小刘问道:“小刘小刘,你怎么了,住手。”
小刘已经不认人了,见到周教授要过来,马上从地下翻了起来,咬牙切齿的凶对着周教授,胖子一手把周教授拉了回来,只看那小刘当着众人面将大腿上的皮肤一大块一大块地撕下,露出筋肉和脉管,鲜血淋淋,而他本人不感觉到疼痛,甚是骇人!好象这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