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婆婆离开后,小院的温度再次升温,所有人都在喂自己感到庆幸,青暖睡得安心,他什么都不知道。
带着满衣与暮雪去领罪的是照顾苑婆婆左右的那位老『妇』人,她和和气气,没有任何表态。
经过苑婆婆住处时,那老『妇』人终于开口,“你在这跪着,明天天亮之前不准走。”
这话是对暮雪说的,满衣倒是暗松了口气,不准接下来的惩罚有多重她满衣都是受过皮肉之苦的人又怎么会害怕,她会怕的心坎就是这个白白净净的姑娘也受着这皮肉之痛。
暮雪狐疑,最终在满衣的眼『色』下跪下去,她或许以为满衣在说你现在乖一点,老『妇』人心情好就会宽容大量一些。
满衣一路跟随她,她清楚塞渊的每一个角落,她更清楚现在要去的地方是哪里,那里是所有犯罪者害怕的刑房,多半的人宁愿死也不愿去熬那个坎。
刚踏进刑房,老『妇』人停下脚步,冷声道:“脱下鞋,还有外衣。”
满衣愣愣,最终照做,今日的气温回升,满衣穿的不多,身上也就穿了两件,最厚的那件脱掉后,满衣打了个寒颤,不是因为害怕只是这里的风催的太冷。
凄惨的叫声哭声,还有虐待者的骂喊声,形形*重叠在一起就变成了鬼屋,夹杂的血腥的恶臭味还有冰冷的温度,满衣后背不禁颤栗,她吸了口气,仍做镇定。
老『妇』人她进了最深处的一个小牢房,那小牢房旁只剩下湿冷的气息,出了远处传来的惨厉的回声,什么都没有。
老『妇』人停在门口,客气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姑娘,请吧。”
里面黑漆漆的她什么都看不见,她所有的反应全都变得很迟钝,踏进的第一脚,脚底的刺痛传遍她的全身,痛的她往后腿了一步。
身后一道外力冲击她的后背,导致她不得不向前走,满衣在牢房里踉跄几步,是老『妇』人推了她,脚底的痛令她不知如何是好,她曾经以为过自己皮肉之痛不算什么,可是她忘了那只是痛过后的想法,因为痛过后即使有伤疤你也会忘记那种绞痛,所以今日踩在千万根针上时,她还是发出凄惨的*。
她感觉到脚底传来的暖流,也让她清楚自己还是清醒的。
周围的灯火突然亮起,所有的光线都在*『裸』的针对她,满衣扫过周围,灯光亮起她才发现周围站着四五个强壮的虐待者,满衣定定的看着他们,毫无认输的意思。
脚下的一根根针密集的排在一起,差不多有十厘米,所以不难想象满衣的这份痛是入骨的。
那些人看到来者时,愣住了。他们手中的动作迟缓了几秒。
有一人带着小心翼翼的口吻说了一句话,“尊主?”
这些人曾经是满衣的手下,所以看到满衣狼狈的躺在这里时,他们都觉得不可置信,若这个人是满衣,他们一定是下不了手的。
但尊敬与不舍最终被现实打败,当老『妇』人拿出证据要挟他们时,很多遐想就成了对不起。
满衣摇摇头,对他们保持温和的笑容,她用笑容告诉他们不要介意。
可当那千千如针的鞭子打向她,在划破她的皮肉刺进她的身体时,她才发现自己不是钢铁。
牢房里全是咻咻的鞭子声,满衣一声不坑,咬紧牙关,那本就白皙的一张脸,瞬间全是惨淡。
有些人打到一半时还是忍不住停下了,他们呢的手在抖,因为身受这痛苦的人是他们的英雄,二者鞭子应该打向那些罪恶的人,而不是她。
满衣喘着气,整个人摇摆不定,却不敢移动半步,她刚适应了脚下的疼痛感,有怎么勇敢让自己在再一次适应,可她也不敢倒下,因为倒下的代价太大,而如今她只有逃离这个牢房。
身后的人再次冷声道:“记住你们的本分。”
满衣的身上的那身蓝『色』罗裙全是血水,身上的都是被扎破的一个个小孔,鲜血粘住她腐烂的皮肉,让人分不出那是皮还是衣,一滴滴的血水掉落到地上,安静的牢房里传着滴滴答答的回声。
那血腥的痛传遍全身满衣也毫不示软,她从进来的这一刻就没想过退缩。
那些人在老『妇』人的吩咐下,颤抖着手,再次对满衣实行惩罚。
“啊~”满衣嘴角溢出鲜血,疼痛使她忘了强硬,她受着一顿顿的毒打,可是她不明白着其中的原因,为什么苑婆婆要这般对她。
老『妇』人冷冷旁观被毒打的满衣,再次毫无表情的一脚踢中满衣的后背,毫无反抗之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