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衣有些为难的笑笑,抱起小呆瓜,训话道:“你这个小淘气,不可以『乱』吼『乱』叫的。”
小呆瓜立马听话般停止吼叫,乖巧的往满衣的身上蹭了蹭,下一刻又挣开满衣的怀抱,自己跑了出去。
气氛明显很尴尬,满衣放下筷子,与他们做了请示先行离开。
小呆瓜一向不认生,这一点谁都知道,可它今天的举动也不知该说是满衣指使还是另有原因了?
在名叫阿梦的女子来到塞渊后,满衣变得安静了很多,好多事情她已经不搭理,四周的人也总是传言她的事,以前有好有坏,却这几天所有的好全都消失殆尽。
以前大家总是说满衣是灾星领地的尊主不该留在洛萨德祸害百姓,结果真的成为了现实,这件事又成为焦点,而焦点下面还有一堆满衣趾高气昂不尊重慈祥的老夫人,再者还有说南宫玲夕那般疯癫过就是满衣所害,还有少部分人讨论说满衣是『奸』细,接近少主就是为了祸害洛萨德,洛萨德的那一战就是拜他所赐,传着传着,更有人骂她是妖女,以前居住在塞渊的百姓也因此受到歧视。清者自清,这是满衣告诫自己的话,可当事情真的超出她想象时她连自己的安慰不了。
那个她曾经以为高瞻远瞩的洛萨德领主似乎也没她所想的那般和蔼可亲,她一直以为这样一个历经过万千磨难的人会是一身正气,做事绝对公正,然而她想的太美好了,在利益与威胁面前,满衣成为了替罪羊,替那些潜藏在洛萨德的『奸』细当了替罪羊。
那些潜藏的敌人忍不住就想要推满衣下水,领主听信他们的话。
满衣也只好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只要没有人打扰她或许就是她最安心的时候。
一只信蝶停在窗外,一直哐哐的提醒满衣,满衣好久才反应过来。
信蝶的翅膀有着白『色』的线形图案,信蝶散发强烈的光芒,满衣一下便猜到是吷枫的信。
果然,信蝶缓缓的传出话,“好好保护自己,外面的传言不要听,我相信你。”
吷枫的语气依旧是充容淡定,没有喜怒哀乐的表答,当话语停落时,满衣的眼神从一开始的兴奋再到后来的暗淡,也不知是吷枫的话太少,还是另有原因。
最终满衣也给他回了一句话,“明白。”
她比他还简短,比他还冷清,满衣放走信蝶,任它飞翔。
他说相信她,满衣脑里回『荡』着吷枫的这句话,她却怎么也笑不起来,或许真如暮明所说的,和吷枫在一起只是在增加她的苦恼,现在的她大可以放手走,只是当她冷静下来时,她想到了妹妹,那个她念旧的人还在某个地方等她,所以满衣不能就此离开。
听说虞兮到了塞渊,领主已经派了鹿白与她替换,一开始时,青暖哭闹着不让他走,可是太多人一道德的名义要挟她,有的让她乖乖听话喝『药』鹿白就会回来,有的叫她矜持,有的甚至认为她没有教养,本来宁静的小院,又时不时的有哭闹声还有碎裂声。
鹿白走时,已经和青暖好好交代过,让她不要太挂念。可是青暖哪里会信这一套说翻脸就翻脸,甚至连领主都不放在眼里,结果就被软禁在小院。
现在两人足不出户的人,一个是自己软禁自己,一个是被迫。
一个本就苦恼的人,她又怎么去安慰另一个人,最终也只有自己『舔』伤口。
第二天,吷枫又传来信蝶,接着第三天,第四天过后,就没再收到他的信,满衣以为他太忙,一直等待深夜,接连几天,也就化为悲伤。
大臣们都在议论少主和虞兮的婚事,这件事是宁子告诉她的。
满衣没有像其他女子那样大哭一场,或者是问个究竟,她还是那个平静的模样,看破红尘,不恨不爱。
“满衣姑娘,你在里面吗?”外面传来一声温柔的问话。
小呆瓜立马跳到满衣前面,恶狠狠的盯着门口的方向,它的眼睛太过犀利,满衣很不喜欢,抱起它,训斥道:“不准在『乱』叫。”
门外的女子见房门敞开,眼睛笑成一条线,她还是很亲切。
满衣嘴角轻勾,一脸我很好的姿态,“你有事吗?”
阿梦可怜兮兮的看着满衣,“大家都好像不太想和我玩,好无趣呀!我能进你房里坐坐吗?”
她是一个很活泼的女子,像这样的女子又怎么会有人不和她玩呢?
满衣没有心情和她纠缠,想都没想就回绝了,“你还是不要与我太过接近,若是你还想在交朋友的话。”
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