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衣没有想到她会一上来就动真格,没有准备好的她只好躲闪与防守。
阿梦像似想尝一尝血腥的味道,对满衣丝毫不客气,满衣越看她的模样越觉得她很熟悉,却又说不上来。
每次满衣出手时,梦残抗拒般闪躲,满衣意识到梦残这几日都不太不正常。
若不是梦残剑,阿梦或许不是她的实力,可这一刻满衣是处于下风的。
满衣恍惚,顿时忘了自己的下一步,哐当,不只是无意还是满衣失神,满衣的落下的那一刻一股血腥的问道扑鼻,艳红的学医染红了满衣的衣袖。
满衣吃痛的捂住伤口,阿梦错愕的丢下手中的剑,连忙道歉。
伤口不算深,却足够让一个人休息一段日子了,满衣挤出一个笑容,“我没事。”
嘴里说着没事伤口的血却往下流,浸染在地上,特别刺眼。
“我带你去包扎伤口吧。”阿梦的语气里全都是抱歉,这一定啊让满衣也觉得不舒服。
满衣只好点头答应她的想法。
阿梦扶持她到里屋,又利索的拿出绷带位她包扎。
满衣看着她利索的动作而后在她靠近时梦残微微抖动下,满衣之前的大胆想法越进步得到证实,“我们以前见过?”
阿梦的动作蓦然停止,她轻笑,“我是异族女子,满衣姑娘与我应该是不一样的,怎么可能会见过那?”
满衣垂眼想了半刻,抬眼是已是换上笑脸,“也许是我看错了。”
阿梦快速的包扎好,“不要触碰水,有什么需要吩咐我就行。”
“宁子会照顾我,你不用太自责。”满衣回绝她的好意,自从洛萨德那一战,满衣的异族灵力被彻底唤醒,以她现在很难去控制自己的这份能量。
阿梦嘟了嘟嘴,垂下头不知如何是好,“可是...”
满衣抚上手臂,笑的有些拒绝她的意思,“我没关系的。”
阿梦抿了抿唇,在没说什么,收拾好『药』箱便退了出去。
满衣一直握紧的双手终于放松下来,手心已然全是汗水。
放松的那一刻,手臂的伤口终于慢慢愈合,满衣撕开绷带注视着那愈合的什么都没有任何伤疤的皮肤,只剩下那撕破的衣袖还能证明她受过伤。
满衣吐了口气,望着紧闭门,又把绷带包扎好。
她取下梦残,说不出任何滋味,自言自语道,“你究竟是想表达什么呢?我真的是越来越看不懂了。”
梦残平静的躺在满衣的手心,什么话都没有说,满衣叹了口气。
本来就当过好几天的病人,接下来的几天居然又要当几天的病人,那她可否用自己受伤来拒绝虞兮的邀请呢?
夜深了,静静的洛萨德毫无生气,早春的夜晚偏寒,外面的『露』水让人忍不住多盖血被子,毕竟少了炭盆还是算冷的。
躺在床上的人儿平稳的呼吸声,窗口一股『迷』香位飘进来,小呆瓜灵敏的闻出味道,立马站立,目光犀利的看向窗外。
满衣身上散发出很多的蓝『色』光芒围绕在她的周围,把她牢牢护住,满衣睁开眼,镇定的呼吸着,小呆瓜与她对视后,乖乖的躺下接着睡。
果不其然,一个人从窗台越进来,静悄悄的朝她过来。
满衣闭上眼,等待那人的下一步动作。
房内的烛灯照的那人的影子悠悠的转,恍恍惚惚她一身黑衣,谋面。
她的手伸向满衣的脖颈,试图想找什么东西。
当她与梦残触碰到时,梦残轻微的抖动,那人警惕般缩回手。
她目光复杂的看着满衣的脖颈,顿时低低的叹了口气。接着她的目光转移向满衣的手臂,紧接着拿起匕首正要刺向满衣的脸,最终停在半空,就差一厘米就要刺破满衣的脸,只见满衣毫无反应,那人轻松了不少,掀开满衣的被子。
取过烛灯照亮她的手,白天受伤的伤口不翼而飞,那人惊讶的又向前探去。
忽地,满衣睁开眼,趁黑衣人不注意,她触不及防的伸出手朝她的肩膀过去,手上好像抓住什么东西,待那人反应过来,满衣已然比她快上一步把她推到在床上擒住她。
灯掉落在地,转了几圈,满衣清晰的看到她的脸。
满衣不知何时点到那人的『穴』位,那人挣扎着却动不了。
满衣摊开手心,一只小东西被淡淡的光圈围住,浮在空气中脱离满衣的手。
满衣扯下她的丝巾,这张脸是她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