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虞兮在争辩的时候,猛然对上吷枫的目光,顿时不知所措,她不能被吷枫见到这般狼狈不堪的自己,她不能让自己被讨厌。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少主你听我解释。”虞兮无助的哭着,一向沉着大方的女子今日哭的不能自己。
任谁看了都是心疼,可映入青暖的眼里就成了罪有应得,青暖目光斜着看她,对她来说这一切都成了可笑的表演。
吷枫抿唇,本来她爱怎么样就与他无关,他又怎么需要听她解释,“无妨。”淡淡的两个字就像一把利器,直入她的胸口,血淌淌而流。
虞兮的眼珠子转了转,突然想到什么,“是不是南宫玲夕,你为什么要害我?”
因为狠狠扭曲了她的脸庞,整个人都表现的狰狞。
“我没有,青暖小姐可以作证。”南宫玲夕立刻把委屈的目光投向青暖,青暖感受到无数的目光袭击而来,她淡定自若。
“我得玲夕只不过过来找哥哥有要事,刚好碰见虞兮姐姐这儿着了火,玲夕她一直都跟在我左右,不曾离开。”话不多说这便是一个好姑娘的作风,青暖一直学的很好。
对于青暖的话没有人不相信的,她一直在大家的心里就是一个单纯美好的存在,她的内心毫无半点污浊,她的话必然是谁都信。
“你为什么要撒谎?你明明知道南宫玲夕在我这儿带了很久,为什么要袒护她?”虞兮颤抖着手指着青暖质问道。
一旁的应恩像是做了天大的罪过般跪着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青暖受到惊吓整个人颤了一下躲到吷枫的身旁,泪水啪嗒啪嗒的流了满面,“哥哥,我没有撒谎。”
娇柔婉转的声音从她的嘴里发出,就好像是一个孩子说的话,她的眼里是那么的纯净那么的真诚。
“不要害怕,我相信你。”吷枫拍拍她的肩,以作安慰。
转而某上阴霾的脸『色』,“今日的事管好自己的嘴。”
他在青暖的肩轻轻搭了两下,转头离去。
虞兮颓然无力的愣在原地,眼里全是少主为什么不相信她,断断续续的哭声在外人看来就成了好戏。
可是她不甘,起身便是追上吷枫的步伐,拉住吷枫的衣袖,不停的摇头,“少主,不要走。”
她的无助与无辜在吷枫的眼里只剩下可怜,他们都是可怜之人。
“我今日的冷漠你也见到了,是时候该放手了,不要在执着。”吷枫扭头,以一种从未有过的冷漠对待她。
“我不要,我想和少主在一起,”她紧紧抓住吷枫的衣袖不肯放手,“我和他真的没有发生什么,真的没有,少主你一定要相信我。”
这一刻的她就像一个失去安全感的孩子,『迷』了路,只能在原地哭喊。
“我相信你不会干出格的事情,可有些话我已经向你表明过,我们永远都不可能,我得心里只能是满衣,即使她离开我得身边我也不会变。”吷枫坦然说道,尤其是这般温文尔雅对待一个人,才让人感到不安,她垂下紧紧拽住衣袖的手,双眼『迷』茫空洞。
眼看着指尖的温度从自己的身旁渐渐离去,她已经没有力气在向前追上去,果然她最终还是比不过那个女子,即使她曾让她有多难堪过,吷枫都不曾嫌弃她,对她的爱至死不渝,她又有什么力气再去拆散。
青暖整理好自己的思绪,带着阿梦和南宫玲夕与虞兮碰面。
虞兮咬牙痛恨的看着他们三人,她对青暖下不去手,虞兮终究只是定定的看着青暖一言不发。
“虞兮姐姐终于深有体会了吧,感觉如何?”青暖含着泪光靠近虞兮时笑出了声。
“可你要知道,满姐姐手的苦可比你重、的、多、”青暖咬着牙好不容易挤出几句淡漠的话。
虞兮踉跄几步,若不是可以扶着墙,想必她会被青暖的话吓到跌下吧,她从啦i没有见过这样的青暖,好可怕。
青暖垂眉,转身离去,冷漠的留下一个背影。
阿梦的嘴角不自觉的上扬,这场戏简直太有趣了。
次日,整个塞渊便开始另一段流言,终于虞兮成了人们口中的主角,满衣收到的教训她也受到了。
所有人都说虞兮和应恩有点什么,又说虞兮不接受与少主的婚事闹出了什么事,这些事就如同满衣被骂的一模一样。
青暖落座在秋千上,阿梦安静在一旁守候。
她的脸上没有半点喜『色』,有的全是忧伤罢了。若是这些事被满姐姐知道她会不会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