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子往下溜,山鹰,在他的头项盘旋,不时伸出利爪向他扑去……她惊叫一声后,才发觉他给了她一个崭新的世界……
第二十七章 末路夫妻
李显与韦娘,当初受贬时相濡以沫共度苦难,而今一个当了皇帝,一个当了皇后,达到人生荣华的极至,权力的极至,同时也走向了夫妻旅程的末路极至。只不过为了那张象征皇权的御椅,各自调动心机,耍尽手段,要把对方紧紧扼住。
第二十八章 走进黑色
一场席卷安乐公主和武延秀生活的黑色风暴,起因就在那句怎么解释都能说得过去的“黑衣神孙披天裳”的谶语。从此,他们就陷入永远挣脱不出来的黑色深渊之中。
第二十九章 永远拆不穿的骗局
中宗明明发觉被骗了,而且明明知道是被自己的老婆韦氏骗了,可是他越想问清楚却永远也问不清楚,他只有这样永远糊涂下去。不过他想得开,人生不是每件事都能弄清楚的,哪怕你是皇上。
第三十章 权欲发胀后的结局
一心想当女皇的韦氏和一心想当皇太女的安乐公主,母女合谋,毒死了父亲中宗皇帝。那天是六月初二。初四,韦后临朝。二十,李隆基起兵杀韦后和安乐公主。三十多年的夫妻情,二十多年的父女情,换来一场半个月心惊胆颤的梦。大明宫金銮宝殿上那冷冰冰的御椅连屁股都未挨上,母女俩便追随中宗到另一世界,一家人继续争夺去了。
第一章 绝密行动(1)
仅仅为那辆被捂得严严实实的马车,索元礼就一连杀了几个人,但车里到底坐的是谁,没人知道,甚至就连负责押解任务的游击将军索元礼自己,也不知道。
唐则天皇太后光宅元年即公元684年的初夏某天深夜,一队盔甲整齐的士兵押着一辆封闭严实的马车,悄悄从长安城东门开出来,沿着向东南方的官道疾驶而去。
为了做得更机密,这支夜间行动的诡秘队伍不打灯笼不举火把,像一队鬼魂直往前窜。没有说话声,没有笑闹声,只有杂乱的脚步声和马蹄声,还有车轮碾向大地的隆隆声。偶尔,也有一两声低沉的叱骂:“快!妈的!”那是从队伍后面的马背上传过来的。一听,就知道是从那长满胡髭的索元礼的嘴里喊出来的,有几分威严,有几分恐怖,把本来就紧张的气氛勾兑得酽酽的,听了让人喘不过气来。
队伍顺着淡淡月色照射下白蒙蒙的大路以急行军的速度前进,来去如风,路边人家有那尚未入睡或睡醒一觉的人听了响动好奇地推开窗户向外瞧时,人马早已过去,迷糊中还以为是神鬼作祟,赶快关了窗户蒙住头,胆颤心惊地睡去。
大概四更天,这支队伍赶到驿站,早有准备的驿站服务人员已在后院收拾好房间,一行人连同那辆遮得严实的马车一齐开到后院。车门*,但见两个黑影从车上下来,被两边士兵挟持进一间房里,然后房门一关,从外锁上。只有索元礼指定的两个亲信可以进出,为那两个黑影送饭送水,其余的人不许靠近。
走了一夜,又累又饿,兵士们轮流着吃饭睡觉。
在饭堂雅间里,索元礼由两个贴身卫兵侍候,品酒吃肉,不过他的目光却时时留神着雅间外饭堂里狼吞虎咽的士兵,观察他们的举止动静。他肩负的使命太重要了,不敢有丝毫疏忽。
这时,身边侍从向外一指,对索元礼说:
“大人您看……”
索元礼顺着指尖看去,只见靠墙那桌,一个士兵在与小胡子堂倌交头接耳讲话,很是亲密。他立刻向身边侍从使了个眼色,对他耳语数句后,那侍从便应声而去。
索元礼慢慢喝完酒吃饱饭后,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打了串饱嗝。他本该去睡觉,但没去,因为还有件重要任务等他去完成。他复又在那宽大的椅子上坐下,细品刚泡上的茶,边喝,边用牙签掏牙缝里的残渣,脑子里勾画着那将发生的刺激性场面。
“将军大人,准备好了。”先前领命出去的那个侍从走进雅间,向索元礼报告。
索元礼绷着脸,点点头,把手中的牙签一丢,从椅子上忽地站起来,大步走出雅间,穿过饭堂,由侍从提着灯笼带路向后园走去。
驿站的后园里,树上高吊着灯笼,照着一个刚刚挖好的大坑,坑的四周,站着一圈闪着惊恐目光的士兵。
索元礼在一堆新挖的泥土上一站,威风凛凛咳嗽两声。士兵们立刻伸直腿挺直腰,睁大着眼睛望着他。索元礼又威风凛凛地咳嗽两声,这才用他那特别粗哑嗓子厉声说:
“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