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表情放松了点,你又会说,梁喻诗,你在表演脱口相声?我需要买票吗?”
沈亦玺看着她绘声绘色的模仿,忍不住弯着嘴角笑了一下。
“怎么,我的模仿秀是不是一流?”见他没有反驳,她反倒更加来劲了,冲他挥了挥小拳头,“被沈叔看见你这样懈怠,他一定会揍你的。”
他垂了垂眸,温声道,“你现在已经不需要我这样过分严格了。 ”
“为什么?”她有些不解。
他摸着她头发的手停了下来,眸光微动,“因为你的羽翼已经成熟了。”
梁喻诗感觉到他的目光里此刻蕴含着什么东西,但显然他并没有想和她继续讨论下去的意思,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他就转了话题,恢复成平日里工作时的状态。
“现在到酒店还有半个小时,打个盹吧,昨晚你为了准备演说都没有好好睡觉,今天晚宴来的都是至关重要的财阀,你必须要比刚才演说时更精神饱满。”
她是个识趣的人,这么多年的历练下来,她对他人情绪的感知力是一等一的,更何况他们俩已经朝夕相处了整整二十多年,她比谁都了解他的性子。
他是她最亲密的心腹,最贴心的发小,最信赖的伙伴,是她的手。
她对他无话不谈,甚至像把他当作第二个自己那样。
没有他,就没有今天的她。
她很清楚,他不想多说的事,他也不会希望她问,更不会想让她知道。
她不想让他生气,所以就算再好奇,她也不问。
“好,”
半晌,她点了下头,乖顺地闭上了眼。
在这个世界上,她只害怕一件事。
——他离开她。
-
罗琴纳酒店。
巨大的宴会厅里人潮攒动,几乎来了半个国家的名流财阀。
她身上这套演说时穿的服装显然不适合晚宴这样的场合,所以一到酒店,沈亦玺就陪着她直接上楼,前往早就已经帮她安排好的套房去更换衣服化妆。
套房门口安静地站立着几个穿着黑色制服、神色机敏警惕的人,一见到他们俩出电梯,所有人立刻整齐划一地向他们行礼,然后为首的那个从贴身口袋里抽出了一张门卡,刷卡开门。
刷完后,他将手里的门卡恭敬地递交给沈亦玺,“沈先生。”
“谢谢,”
他接过门卡,面色沉静地对他们说,“整栋酒店都排查过了吗?”
“都排查过了,”
那人说,“尤其是宴会厅附近,我们重点排查的,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人等。”
“宴会厅里的人呢?”
“全都安插好了,等会梁小姐进去之后,所有人都会乔装近身跟着她的。”
“辛苦了,”他这才点了下头,和梁喻诗一同进房间。
她御用的化妆师和服装师已经在卧室里等候多时,他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来,示意她自己进去。
谁知道她刚走到卧室门口,忽然停下脚步,回过头冲他贼兮兮地笑。
他看着她,立刻了然,“要提什么我不会同意的要求了吗?”
“嘻嘻,我饿了,”她露出了小孩子一样的表情冲他撒娇,“我想吃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