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姐姐!”
“我才不要她这样的姐姐!”兰露毫不顾忌生母的阻拦,反而愈加激动,“我的姐姐只要二姐姐就够了!”
“算了五妹。”兰熠拉住妹妹的手,厌恶地瞥了眼兰沁酥,“不必和这种人浪费口舌,我们去看二姐吧。”
至始至终,兰沁酥低着头,一声不吭。
碍于夫人的命令,所有家仆被迫去观看二小姐挨打。
篾片的打法分抽和拍,一竹片子抽下去,可以将人的皮肤抽烂,底下的家仆当然不会上这么重的刑罚,夫人也没说要怎么打,他们自然用的是拍。如手掌打孩子屁股的力道,对于七岁的孩子来说,不重却也不轻。
兰沁禾嘴里咬着白布,用力到咬掉了一颗乳牙。
她不怕痛,却知道羞耻。
被扒了衣服、被所有人围着看、趴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打屁股,这是前所未有的羞辱。
“轻点呀!”站在家丁后面的丫鬟们一边扭头确认夫人不在,一边焦急地小声惊呼。
“轻点轻点!你会不会做事啊,二小姐的骨头还软着,哪里受得了那么大的力!”
“狗奴才,戳瞎了你的眼睛,你往哪里看呢?这可是二小姐。”
“二姐姐你痛不痛?”兰露趴在兰沁禾面前,哭得满脸都是泪痕,“我给你呼呼,呼呼就不痛了。”
兰沁禾勉强冲她弯了弯嘴角,示意小妹妹放心,却不知道她此时脸色苍白得有多么难看。
背后的竹片实在是雷声大雨点小,都是看着二小姐长起来的家仆,怎么可能舍得用力。
但是再怎么轻,对于七岁的孩子而言,都痛苦非常。
所幸夫人不在,他们可以稍稍糊弄一下,原定的二十板直接减到了十板。
“好了好了别打了。”府里的乳娘——喂过老爷兰国骑的乳娘,刚数到十就忙不迭是地喊停,把一直抱在怀里保温的大袄给兰沁禾披上。
“诶呦我的二小姐这是受了什么委屈哦,”老人抹了把眼泪,“快把衣服穿上,天寒地冻的,夫人怎么忍心。”
“阿婆,我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