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偶尔的不经意间,她还会和我说上一两句话,但说过后她又会羞得面色绯红,如果不是知道我们之间还有那一层若有若无的隔阂,我们现在的关系仿佛又回到了初恋时的那般温馨,偶尔的四目相视间,我甚至感觉都有火花在跳动。
相信用不了多久,我们就可以再续前缘,对此我很有自信。
这一天清晨,谭英我们正在饭桌上有说有笑的吃着饭,这时张姨从前门回来,她手中拿着一封信走了进来,然后轻轻放在我的桌前:
“凌公子,你的信。”
一束带着醋意的目光,立刻从谭雅的方向扫到了我身上,她现在已经在不经意间有时会表现出护食的举动,她猜这信应该是梦柔来的,这个有些小刁蛮妮子好象正在慢慢的回归着对我的维护。
我快速扫了眼信封后,微微松了口气,然后笑着很随意的举了下信,给众人看,说:
“呵呵,是润东哥来的信。”
谭雅也认识润东哥,因为我们曾经都是同学。
“我们又不认识润东是谁,你给我们看做什么?”
谭英用着奇怪的语调挑笑着我道,说过这话后,他又笑着咬住下嘴唇,同时咕噜乱转的眼睛不停的在我和谭雅之间扫视着,好象我们两人的脸上此刻正在上演着什么精彩节目一样。
发现哥哥目光不善,谭雅当然会狠狠的瞪他一眼,然后把羞红的粉脸低垂,宛若桃花般的面庞几乎要埋进她丰腴雪白的胸口间。
我美美的笑笑,然后在这里当着众人的面,折开信看了起来,我与润东哥之间没有什么秘密。
可看着看着,我的脸慢慢的变得越来越阴沉,很快我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表情凝重。
“怎么,长盛沙发生什么事情了吗?”谭英见我表情不对,立刻上前问道。
谭雅也抬起了关切的目光,注视着我。
“我得回长盛沙一趟!”
看过信后,我的心里像似压上了一块沉甸甸的大石头,几乎透不过气来,收起信后,我面色凝重的解释道:“我最好的朋友就是润东,他的母亲现在生病,看来病得很严重,她是一个非常好的老人家,以前我家得到过她很多的帮助,现在她病重来长盛沙看病,我必须去看望一下她。”
“可,现在你回长盛沙……”
焦急的说了一半,谭雅忙又咬了咬粉唇收住了口,她也知道我刚刚杀掉张井路,回去会有很多危险。
“没事,只要我小心点,不会有事的。”
我必须要回去,猜得出,润夫人的病应该是相当的严重,以我对润员外的了解,他对金钱非常的看重,如果不是病得很严重,他是万万舍不得花钱让润夫人到长盛沙去治病的,而且润夫人以前对我家那么好,我更是要回去看望她,就算是有危险,我也一定要回去看望她老人家。
谭英拍了拍我的肩,郑重的点点头,随后又无奈的说道:
“我现在的身体状况就不陪你去了,以你的实力,你一个人回去还稳妥些,你多注意安全。”
握了握谭英的胳膊,又看了眼谭雅和谭娇,紧抿着嘴唇,我点点头,然后转身立刻上楼,简单收拾下行李我快速下楼,与谭家人告别后快速去往码头,坐船直奔长盛沙。
两日后我到了长盛沙这里。
码头上依然有盘查的士兵在检查着过往行人,不过检查并不严格,我很容易就混了过去。
坐上出租马车,以最快的速度到了长盛沙国立医院,这里是长盛沙最好的医院。
来到1209病房,润东哥信上说润夫人就住在这里。
深吸了口气,我缓缓的推开病房的门。
首先投入我眼帘的就是润东哥,他满脸憔悴的坐在一张病床前,他的旁边是弟弟润民,润民比我大一岁,显然他是来这里照顾母亲的,而病床上躺着的正是苍老而瘦弱的润夫人,此刻的她比半年前我回村时的样子更显苍老,头发已经全部变成了干枯的焦白之色,眼窝深陷,那张脸比之前又削瘦了很多。
看到润夫人此刻的样子,再想想我记忆中那张笑盈盈的慈祥圆润的模样,这一刻我的心仿佛被什么抓扯着,隐隐的撕痛不已,我很难接受那么好的一位老人家现在会瘦弱成这个样子。
“凌锋,你来啦!”润民首先看到了我,站起来,低沉而稍显局促的问候道。
“嗯!”我点点头缓缓的走了进去。
此刻润东哥也把头转了过来,用布满血丝的憔悴双眼看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