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的,招招手,把梦柔搂进怀中,让她和我一起看信,润东哥对我说的话没什么梦柔看不得的。
果然,润东哥在这封简短的信中只是写道,他已经将罗维埃政权方面的书都看了一遍,但心中还有些问题捋不顺,他希望去上盛海,再去找‘南陈北李’的陈孤秀大魔法师再请教一下,所以才急着离开,让我不必牵挂他。
“看来他心中已经认定了罗斯帝国这个变革方法可行,只是再找个人证实一下。”
“或者是他牵挂着家人,不想冒然决定,所以才去找陈孤独进行详谈。”
但无论怎么说,我相信这罗维埃政权变革的方式已经打动了润东哥,否则他不会去找陈孤秀。
是的,北盛京大学这里有这么多的好老师,我不相信这些人对此没有什么研究,可润东哥不问他们,他偏偏大老远的去上盛海问陈孤秀,这已经说明问题,我很清楚,李大招和陈孤秀在社会问题上的看法是比较接近的,润东哥去找陈孤秀详谈,等于是再去找一个人,给予佐证。
他这种询问不是在问这个方式行不行,其实他心中已经认定行了,他应该只想问,怎么行。
思想有了,他在寻找方法问题。
不知道润东哥在问询过陈孤秀后,他会怎么做,我当然还是不希望润东哥用过激的方式。
想到过激,这一刻我发现,这次润东哥做这个决定实际已经异常小心了,一向喜欢冲动,喜欢直接下结论的润东哥,这次在认定罗维埃政权变革可行后,就没轻易下结论,而是远赴千里的跑到上盛海去征询陈孤秀的意见,这也说明,他现在已经变得很谨慎,没有草率的走出第一步。
我能猜到的原因是。
润东哥现在还是不太想完全接受那种,罗维埃政权的‘激进’变革方式,最少不想全盘引进,因为他之前把那种方式定义为‘捣乱’,突然间让他这个倔脾气的人来个180度大转弯,无条件的接受‘捣乱’方式也不大可能,况且润东哥现在还要为家人考虑,他还要照顾伯母和杨师妹。
所以他变得谨慎了,这算是好事吧。
真不知道罗维埃变革方式,在这头倔牛的理解下,会被他冲撞成什么样。
自从润东哥做过编缉后,他的想法越来越**,越来越有自己的味道,他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看到别人文章就茫然轻信的热血青年,现在他的想法已经渐渐的有了自己的体系,他心中有自己的蓝图。
现在的润东哥可以说是一个,有自己**看法的理想主义者,他现在已经不会把别人的想法照抄照搬,就算一个方法再好,如果其中有些不合理的地方,他一定是要找到自己的方法去解决。
**意识已经成形,这应该是这头倔牛出来闯荡多年的另一巨大收获,对于任何问题,他都已经有了自己特有的理解方式,就算是其它帝国已经有成功的经验,他也希望用自己的方式来做以理解,因为,是他自己要用。
慎思,敢做,心之力,这是杨怀中老师教给润东哥的做事致理名言,而润东哥对此十分推崇。
润东哥从不缺少‘敢做’和‘心之力’这两项能力,而且他在这两方面的能力还可以说是超常的强,以前我认为,润东哥缺的是慎思,他有时很容易冲动,但从这件事情上看,他现在已经可以做到慎思了,最少在重大的事情上,他还是可以慎思的。
这段时间,他真的像似变了一个人。
“这么说,你还可以在这里再陪我几天。”
梦柔美美扬起秀眉,雪脸上写满了欣慰的甜美,开心的说。
“嗯!我再待上三天,再去上盛海。”
我点头道。
可就在这时,突然有家丁跑了进来报告道:“公子爷,您的急信,是上盛海寄来的。”
“上盛海寄来的急信!”
听到这句话,我和梦柔同时蹙起了眉头,相信现在润东哥还在去上盛海的路上,那么来信的一定是谭家人,按说谭家人一般不会往守府给我来信的,除非是真的有十分紧急的事情。
但什么急事会让他们这么急迫?我很是担心。
梦柔从我的怀中微微起身,她明白,无论是什么事情,恐怕我都要走了,这是她不舍的原因,但小美女很懂事。
忙接过信,可我首先看到的是信封上那娟秀的字体。
这更是让我吃惊,这明显是谭雅的笔迹,谭家人给我往守家这里来信已经是很奇怪,可这次居然是已经有很长时间不和我正面说话的谭雅,直接给我来信,这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