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自己的床上,下午我已经向黑拳市递交了向三星斗者挑战的,但暂时还没有安排到对手愿与我战斗,所以我今天又在拳馆中修炼了一下午。
寝室内的同学们在聊天,他们喜欢聊的内容无非还是现在闹得最凶的各地罢工罢课的事情,现在其它各地的罢工罢课的浪潮还在火热的进行着,估计是那些地方的官员并不卖帐,而我们长盛沙市虽然也进行了几次声援活动,依然要求朝廷收回出卖魔法铁路权益的决定,但这几次只是游行,也没有叫上我们这些学生,所以暂时我们这里也没有大的聚众活动。
不过大家对朝廷迟迟不给予答付的行为已经越来越不满,众人还在张罗着再次摆工摆课争取把活动搞得再大些,希望朝廷尽快收回他们出卖铁路权的政策。
正在与同学闲聊着,就在这时,我看到润东哥再次拿着报纸走了进来,现在他还是天天在坚持买报纸,这段时间的新闻也尤其多,而且大部分新闻都是我们这邻近省市的消息,我们也很是关注,天天等着他的新闻播报。
走进寝室中的润东哥紧锁着眉头,这与以往的情况有些不同,因为最近总是有各省罢工罢课的信息传来,这让这次民众的请愿活动颇有轰轰烈烈,越演越烈之势,所以这段时间润东哥每每进来也是面带喜悦,这让众人都能感受到这次请愿成功的可能性。但润东哥今天的表情显然是在说明,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怎么,今天有什么坏消息吗?”
众人从润东哥那直率的脸上已经读出了不好的信息。
“四三省的铁路筹建联合社的几位代表,昨天全被四三省的省督以请去谈判的方式给诱捕,群众去省督府抗议,还被省督府的官兵打死打伤五十多人,四三省已经贴出了明确的告示,禁止人们罢工、罢市、罢课和聚众闹事。”润东哥面色铁青,声音低沉的说道。
“什么?打死打伤五十多人!”
同学们立刻愤慨着沸腾了起来,这几天每天听到的都是让人振奋的消息,今天突然听到这个噩耗让同学们异常恼怒,大家纷纷骂那个四三省督不是人,是禽兽。
润东哥此刻依然铁青着脸,锁着眉头,看来他在回来的这一路上已经思考了很长时间这个问题,这时他突然愤恨的说道:“我担心的是,四三省的省督之所以敢这么做,是因为朝廷已经给了那些官员们明确的表示,要镇压这次活动,恐怕朝廷还是要把筑路权卖给外国人。”
“是呀!这些狗娘养的卖国贼。”
“我们应该再去省督那里去示威!”
“可去了那里,万一省督对我们也进行镇压怎么办?”
“大不了和他们拼了,而且我们上次示威的有上万人,还怕那几个官兵吗?”
“上次去的上万人也不全是想打架的吧!”
“是呀,这次有可能是要掉脑袋的。”
……
说着说着,同学们也都沉默了,如果真的游行示威发生冲突的话,众人就可能被官府认为是造反者,不再是请愿,性质就变了,而且那些真正善良的老百姓有几个人愿意和官兵们去刺刀见红的打仗。
其实,一想到造反,我首先想到的就是我5岁时,在我们村中出现的那次造反活动,想到的就是村长儿子和老婆这些无辜人的惨死,当然,也有造反领头人彭铁匠的死,造反就是要死人的,不仅仅是造反者本人,还有很多无辜人也会死。
扭头看了眼润东哥,他也在低着头,我想,他恐怕想到的和我也是一样的吧?更何况,润东哥本就是一个喜欢儒雅的人,虽然他有时言词激烈,有时思想偏激,也想改变现状,但他那是书生意气,我猜他现在想到的绝不是要去用造反的方式来改变现状,是的,他的目的一直是想看到盛华帝国的强大,而不是这种混乱的冲突,和无辜人的惨死。
可,不反抗,请愿的办法也不管用,接下来怎么办呢?
对于十几岁的孩子们还能有什么办法?
就算润东哥大一些,他17岁了,恐怕他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还是骂骂来解气吧!
这样也许对孩子们的身心健康更有利些,要么,还能怎么样?
但润东哥和同学们骂也骂不到一起去,同学们骂的都是要把某某贪官如何如何,而润东哥骂的是要改变朝廷的君主制,要让小皇帝下台,他的调子起的太高,别人接不下去他的话,没有共同语言,他现在做为愤青,还不够资格,经常被周围人抛弃。
第二天,我又去了黑拳市,接到通知,有个三星斗者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