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这么说的,真是白疼你了。”
章鹤云很得意,转身走到十米外的一张小圆桌坐下。
顾晓丹起初有些坐立不安,下意识的望一望手机的时间。
章友仁的脸上罩起一层寒霜,开门见山的说:“顾小姐,我不认为你和鹤云是合适的一对,是不是?”
顾晓丹机警地往后一退,说:“我们一起经历过很多事情,是有感情的。”
章友仁的眼中神光一闪,眉毛一挑,问:“你爱鹤云吗?”
顾晓丹避开他的凌厉眼神,回答:“爱。”
章友仁说:“你对鹤云的爱似乎很理性?”
顾晓丹说:“理性的爱也是爱。”
章友仁望一望远处的章鹤云,然后把目光调回来,凝视着顾晓丹,说:“晓丹,我不是要摆布你,我只是作为一个年长者给你一个建议,你为什么不选择钟鸣琛呢?他更适合你。”
“为什么?”顾晓丹问。
章友仁的眼神竟瞬间变得慈祥起来,说:“我感觉,鸣琛的性格桀骜不驯,好像只有你才能降得住他,正所谓一物降一物。”
顾晓丹摇头,不以为然的说:“我时常看他不顺眼的,他也看我不顺眼。我们一说话就互相挤兑,好像针尖对麦芒似的。”
章友仁失声笑了一笑,说:“不见得吧。”
喝了一口咖啡,章友仁接着说:“鸣琛告诉我,他很喜欢你,还有钟伯母也很喜欢你。”
顾晓丹听了心头一震,不知哪来的勇气,大胆的问:“章老先生,你为什么对钟鸣琛那么好呢?甚至比自己的亲儿子还要好!”她问这个问题的时候,紧紧的留意着章友仁的微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