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叔打了一个酒嗝,又说:“冼栋那孩子挺豪爽的,像他的妈妈,不像他的外公。”
顾晓丹问:“冼老先生怎么了?”
邓叔又打了一个酒嗝,回答:“冼博伦那个坏老头,抠门、刻薄、鸡贼、算计、无情无义,把我们这些四十岁以上的职工全部转给劳务派遣公司,每月只有两千多元工资,还没有社保。”
顾晓丹惊讶不已,问:“包括所有人吗?”
邓叔喝了一口酒,说:“不全是,我们这里分两大板块,酒业是冼老头直接管理的,而度假区和巧克力厂、生物酶制剂工场是李岩管理的,冼博伦很刻薄,但是李岩对员工就很宽厚,李岩工厂里的员工薪水不错的,研究员工资有一万多元,技术工有八九千,就连普工也有五六千。”
顾晓丹吃了一惊,说:“你们可以和李岩沟通沟通。”
邓叔喝得面红耳赤,陶醉的点一点头,说:“嗯嗯,李岩是个好人,但他毕竟只是冼博伦的女婿,不是真正的老板。”
顾晓丹不以为然,说:“我记得李岩是巧克力、生物酶制剂厂的法人代表和股东。”
邓叔说:“小姑娘,你想得太简单了,李岩只是冼博伦的棋子,充其量是个马前卒。”
顾晓丹旁敲侧击的问:“那你们可以找冼伟芳帮忙调解呀。”
邓叔摇一摇头,说:“伟芳和父亲的关系不怎么好,而且,伟芳不怎么过问庄园的生意。”
顾晓丹安慰了邓叔几句,又问:“邓叔,你是上白天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