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云,嘴唇不住的颤抖,被章鹤云和他的保镖合围质问,实在扛不住了,结结巴巴的说:“我,我,我是花钱租的小孩,上一次的,和这一次的不一样,”她紧张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眼里充满了惊恐。
电光火石之间,章鹤云的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骂道:“快说!是谁指使你来污蔑我的!?”
刘亚彩吓得缩头,阿彪挥舞着拳头威吓,刘亚彩的心理防线终于崩溃了,招供道:“是钟鸣琛先生给我钱让我离间”
章友仁听得云里雾里,但是,章鹤云已经拿出手机,拨了一通电话,对着手机吼道:“钟鸣琛,你马上滚过来!”
钟鸣琛在电话那端说:“你神经病吗?”
章鹤云咆哮道:“你还装什么比?赶紧来我家对质!不然我一把火将你家夷为平地。”
大约半小时后,钟鸣琛一个人来了,没有带保镖。他望一望坐在椅子上的刘亚彩,笑了一笑,褐色的眉毛挑了一下,然后对满面怒容的章鹤云打了一声招呼:“嗨!这个点,你不是应该在公司里吗?”
章鹤云的怒火好不容易熄灭了,看见钟鸣琛那一副置身事外的神态,禁不住气得全身发抖,连两只手也不受控制的有节奏的颤动起来。
章友仁问道:“鸣琛,这是你设计的恶作剧吗?你也太顽皮了呀。”
钟鸣琛一直摇头,说道:“章叔叔,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章鹤云要骂钟鸣琛,可是一开口,气血上涌,感觉心脏一阵疼痛,捂住心口,直喘大气。
保镖阿彪劝慰说:“少爷,不要激动,不要拿别人的过错来惩罚自己。”
另一个保镖也来扶住章鹤云,低声劝说:“少爷,君子报仇十年未晚,不要气坏自己的身体,不值当。”
章友仁让两个保镖把章鹤云送回卧室休息,把钟鸣琛叫到书房单独说话。
在书房里,钟鸣琛还是不肯承认自己是这个闹剧的始作俑者。
章友仁拿他没办法,只得说:“鸣琛,你的性格很像你父亲。”
钟鸣琛心头一热,问:“章叔叔,我和我父亲相处的时间很少,他是个怎么样的人?”